又不甘。

至于现在，别谈感情，还是谈一谈利益吧，鉴于史上种种类人君主的做法，子车璇诚恳表示自己的道德下降空间还是非常广阔的嘛。

那句话怎么说的？

哦，退一步海阔天空啊！

只要军团在自己的手中，只要向导至高无上，那么道德……咳咳，偶尔扔一扔也不是多大事，后面找人给自己补回来！

子车璇相信星际的文学水平！！

当然，子车璇还真不会做到类人君主那个水平。

但是，在这种向后怎么退都退不到底的状况下，子车璇之前的纠结就都有了一个新的解释。

现在的她还没有清晰认识到这一点，但是种种行为上已经有了表现。

宿黎川突然道：“子车可能会更喜欢真实的你。”

顾闻渊道：“可是……”

宿黎川打断了他，道：“破碎又高冷，你的苦难是由子车亲手造成，现在却成为了她的信徒，愿意为她付出性命，这种人设不好吗？”

“偶尔流露出的怀念，在子车看过来时苍白的微笑，可是问起来却是茫然，你现在是单纯的一张白纸，你的岁数只有半年。”

“过去的你已经死去，彻底消解，你只有半年的记忆，在这个时候成熟却也会偶尔流露出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