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她有一日傻笑着说自己将来会成为世子妃,然后是青月国的皇后。小人当时还嘲笑了她一番呢!”
“世子妃?”月明晨半眯着眼,脑海中浮现了月明奇的身影。这青月国唯一的世子就只有固北王的长子月明奇了。
只是,月明奇才来京中不足十日,听唐铭这话,阿溪似乎早就见过了月明奇。
红香和之桃跑过来,她们在阿溪被褥的棉花中发现了一些银票和一枚精巧的玉佩。上面的印章赫然显示着固北府的荣昌钱庄。别不知道,但是朝中大员们却都知道,荣昌钱庄的幕后老板其实就是固北王。
而那枚精巧的玉佩,上等的羊脂玉,上面刻鬼斧神工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小兔子,肚子的背上写着着一个小小的“奇”字。月明晨认得,这玉佩是当年月明奇出生时,太后特意找能人雕刻打磨出来赐给他的。
于此同时的皇宫大牢中,夜深人静,大牢中只剩下被关的阿溪和楚宛月两人。
这种地方,楚宛月当然是睡不着了。
她看向阿溪,阿溪满身伤痕,尤其是那双手,几乎已经分不清五指。应该是被用过了邢。此时,正靠在墙上闭目养神呢!
她忍不住问“阿溪,你不怕死吗?”
阿溪没有睁眼“王妃姐姐还是先担心自己吧!”
“阿溪,当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所以才故意接近我的。”
“王妃姐姐想太多了,阿溪当时全家被人灭口,独自一人侥幸躲过。那日,在向你乞讨时并不知道你的身份。是你自己告诉我有事可以到忆王府找你的,所以后来我才故意混入京兆府大牢中去救你。”
“也就是说,在京兆府大牢中你是故意接近我的。”
“是”阿溪这次竟然回答的很干脆。
“为什么?”
阿溪突然睁开眼,爬到她们之间的那扇铁栏前“为什么?王妃姐姐难道没听忆王提起过关于墨家的事情吗?”她的脸上划过无尽的恨意。
“……”楚宛月不知该如何回答,关于墨家,先皇和辉帝确实做的很不地道。
阿溪突然用力抓住铁栅栏,语气凄厉“月淮山父子利用完我父亲,杀了我墨家全族,这血海深仇阿溪怎能咽下。”
“所以你就故意接近我,利用我进皇宫行刺皇上,故意给太后下毒蘑菇?”
“哼,没想到我如此完美的计划,都被你给搅黄了。我真是后悔。”
“后悔什么?”
“后悔自己一时心软,没有对你们夫妇下手。”
楚宛月轻笑了一声,一语点明她的小心思“你不是心软,你根本就是想让我们夫妻替你背黑锅,然后你自己全身而退罢了!”
阿溪被道破心事,无所谓的说道“那又如何,王妃姐姐现在依然要替我背黑锅。”
“既然如此,你为何要在东王的酒水中动手脚。”
“哼,姐姐以为我的目的只是杀了月淮山母子吗?我要毁了月氏全族,我要让月淮山父子,儿子自相残杀,以此告慰我墨家一百多条人命。”
楚宛月叹了口气“你根本是自不量力。”
“自不量力吗?月淮山不是已经开始怀疑忆王了,还重罚了东王,如果不是月明晨太狡猾,东王下一步就该在养伤过程中暴毙了!”
楚宛月猛的一惊“你在东王府埋了眼线?”阿溪不过才十三岁而已,心机竟然如此深重。
阿溪得意的笑了“王妃姐姐以为呢!我不仅在东王府埋下了眼线,在静王府,焰王府,还有青王府都设置了眼线。如果我死了,那些眼线都会行动的,到时候整个青月国可就热闹了。”
楚宛月再次对这个小姑娘刮目相看“你死了,如何能够保证那些眼线听话呢!”
阿溪像是要展示自己的才能,毫无保留的说道“反正姐姐也是要死的人了,告诉你也无妨。你以为我在忆王府为何天天跟在唐铭身后,我是在偷偷学习,在你的实验室内,我偷看了唐铭的宝贝医术,按照上面的方法制作了一味毒药,那些线人都被我下了药。他们不听话只有死路一条。”
“你好像不怕死?”楚宛月从她的眼神中发现了端倪。
阿溪像是想起什么,露出一丝小女儿态“我不会死的,他一定会来救我的。”
“他是谁?”楚宛月试探着问。看阿溪这个样子,应该是在说她的心上人。只是她才十三四岁而已,古代的女孩都这么早熟吗?
阿溪仰起头,一脸骄傲“他是个很有地位的人,他说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