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意回来,窦成君极是高兴,所有的儿女都在身边,便在凤仪宫中准备了丰盛的晚宴,请所有的孩子及媳妇过来团聚。现在李措与李承中父子和好,李修言也不像从前那样慢怠窦成君,显得极为孝顺,窦成君一邀请便马上答应,带了谢韵仪和两个儿子来凤仪宫。
李敢没带孩子,带了刘蛾和阿吉,因为带阿吉,刘蛾又和李敢吵了一架,现在李敢根本不把刘蛾放在心上,哪里会听刘蛾的,气得刘蛾拿了剪刀要寻死。
至于李牧,自然带了阿卓娜,窦成君对这位准儿媳妇不是很看好,但是李承中也有意与元巽结盟,因此对阿卓娜非常看重,已经着手安排大炎和元巽和亲之事,两国儿女互相通婚往来。
虽是晚宴,但下午时众人都已经来了,谢韵仪与刘蛾在廊檐下晒太阳聊天,两人都在嘀咕阿吉,寻思对付阿吉的法子。
李敢和阿吉两人在跳舞,阿卓娜是第一次看到阿吉,这个阿吉曾被李措称为天下第二美人,不免多瞧了几眼,美是美,但不是令人喜欢的那种美。
她的舞姿比较软,没有元巽舞的豪放和力度,阿卓娜也是个好胜之人,见阿吉在跳舞,便拉着李牧也跳起来,两两比试舞姿。
杨云期和李措来得稍晚,几乎与李如意同步抵达,李如意带来了展伯兮。李措见到展伯兮又尴尬起来,将杨云期的手挽得紧紧。
“放松,展公子现在是如意的意中人,你只管拿出做舅哥的风度便行。”杨云期低声道。
踏入凤仪宫,所有人都朝他们这里看,这里面除了阿吉认识展伯兮,其他人皆没见过,只见这男子风度翩翩,俊美无俦,身形有若苍松,生平所见男子竟无人能出其右,或是相提并论。
李牧平生自谓美男,此时见到展伯兮也自愧不如。
阿卓娜暗暗戳了他一把,笑道:“把你比下去了。”
“这是哪里来的小白脸?胆敢比我俊,岂有此理。”李牧嘟囔。
李修言扶着窦成君出来,窦成君赶紧令人搬椅子出来给杨云期坐。“如意,这位公子是……”窦成君目不转睛地盯着展伯兮看,越看越觉得俊,比自己的儿子强出几倍。
“皇后,小人姓展,名伯兮。”展伯兮赶紧施礼。
“展公子。”窦成君足不出户,没听过展伯兮的名头。
但是李牧却是知道的,走上前道:“原来你就是天下第一美男,大随最后一个状元郎展伯兮,幸会幸会。”
展伯兮不认得他,李如意笑道:“他是我四哥李牧。”
“赵王。”展伯兮抱拳。
两人都是俊朗之人,此时相见后都开始一顿互夸,李措听到,和杨云期道:“娘子,我好生气,为什么我就生得这样一般模样呢?”
“但你勇武过人呀。”杨云期安慰他。
“娘子,你一定帮我生一个小美男出来,让我挣回面子,我比不过他们,但我儿子可以比过他们。”
“好。”杨云期笑得腹痛。
此时离晚宴还有一段时间,李牧是个爱热闹之人,便提议每个人都表演一个自己拿手的曲目,李牧自己虽然通晓的曲目较多,但都不精通,半瓢水,仍是第一个出场,他原意是让阿卓娜与他一起热舞,但阿卓娜嫌他的舞姿厚笨,要自己独演,于是李牧便表演了幻术。
幻术表演比较少见,是李牧在西域时向胡人学得,比较浮夸,但是呈现效果好,引起大家掌声不断。
阿卓娜第二个出场,她表演的是元巽的骑马舞,奔放自由,算得上耳目一新,大家也都叫好。
趁着阿卓娜表演时,李如意悄悄拉扯着李措的衣袖,道:“二哥,我们表演剑术吧,就是你教我的那一套灵犀剑法。”
“你不和展伯兮一起表演吗?”李措觑眼瞧展伯兮。
“不了,我和二哥表演得心应手。”李如意嘟起樱唇。
“好,那我们就表演灵犀剑法。”
这套剑法其实就是小时候李措编着哄李如意玩的,李如意爱哭,李措就胡乱编了一套剑法逗她,后来随着年龄愈长,两人不断将剑法改良,只是剑法没什么杀伤力,纯粹就是表演性质。
等阿卓娜的骑马舞结束后,他俩第三个登场,剑法花样挺多,也展现了他们兄妹情深。
谢韵仪也表演了绿腰舞,但比较一般,刘蛾没甚才艺,拒绝出演,李修言演练了剑术,李敢则抚了一支琴曲,也是一般,无甚出色。
阿吉走至众人中间,道:“我愿意献一支舞,请公主抚琴,展公子吹萧。”
他们三人是旧识,当日展伯兮在金殿成为状元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