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可敦早就死在你手上。你说，你有谁不敢杀？我如果不宠爱你，你能有这么大的权力吗？”

“那你就不能一直宠我吗？”

“不能，我对你的爱就像河水流完了。”

“你就是迷上了那个汉人公主，如果不是你的视线总围绕她，她也不会死，所以是你害死她。”

刹利可汗向着门前走去，当他赶到驿所前时，只有一片烧成黑色的残灰。一阵风吹来，那些黑灰便漫天扬起，甚是凄凉。

阿尔泰犹在残灰前，他在火里扒了许久，什么也没找到。

“父汗，汉人公主死了。”

“可敦知道吗？”

“知道，可敦昨夜就来过，火是昨夜起的，说是他们不小心引燃了火炉里的火才烧毁了穹庐。”阿尔泰不像阿卓娜叛逆，因此只说是引燃了炉火。

刹利可汗也不揭穿，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还要继续，就算看在三个儿子和女儿的面子上，他也不可能对丽丝有任何的处罚。

“汉人公主就像花儿开过了就没了，一点都没了。”阿尔泰忍不住地叹息。

“阿尔泰，后日是父汗的寿辰，父汗会在宴会上宣布你与迷月素的婚事，迷月素是个好姑娘，将来也会做好可敦。”

“父汗，见过圣洁的雪莲后，其他的花再美也不是花。”

刹利可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在心里，活着的才是真实的，其他都是虚幻。”

“不，父汗，请你暂缓宣布婚事，我想去中原，我的可敦应该是一位美丽的汉人公主。父汗，我要请求中原的皇帝赐给我一位公主。”

“你的阿母厌恶汉人。”

“我会请求她，她会同意，父汗，我的心意已定。”

刹利可汗叹息一声，点头道：“好，我们的可敦可以是汉人，但继任的可汗必须是纯元巽血统。”

“我明白，父汗，我们把汉人公主葬了吧。”

由于只剩下一堆残灰，因此刹利可汗令人就在穹庐的原址掘了一个深坑，将那堆残灰扫入深坑中掩埋。阿尔泰寻来一块石头，用匕首刻出琼华公主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