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李如意正在生闷气,拿着马鞭抽树,袁野悄悄告诉李措,因为他俩出去没有告诉李如意,因此李如意十分生气。“如意,二哥是出去买菜,集市又脏又臭,哪是你去的地方。”李措赶紧哄她。
“二嫂都不嫌脏臭,我也不嫌,以后要带上我,你们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行,只要你愿意去。”
杨云期见他兄妹说话,便到火房里做饭,只有几样蔬菜,一会儿便炒好了。她先给陆风萍盛了饭菜送到房中,陆风萍见她亲自送来赶紧道谢。
“我不喜欢吃,二哥,我们出去找酒馆。”李如意对菜不满意。
“今天将就吃吧。”
“不吃。”
杨云期在屋里听到不禁皱起眉头,袁野赶紧打圆场,笑道:“如意就是大小姐脾气,她心实在,说话也不会拐弯抹角,阿吉,你别和她计较。她出来找主公,也是吃了不少苦。”
“没事。”杨云期低头出来。
“娘子,你累了吗?”李措瞧到杨云期立即像小狗似的撒欢。
“还好,吃饭吧。”
李措向李如意连使了几个眼色,拉着她到火房,三个人围着灶台吃着那几碟青菜。李措见两个姑娘脸色都不好看,只得给她们陪笑,但两个姑娘明显都不领情。
正在李措发愁时,外面传来喧闹声,只见店小二跑来。
“快点,傅员外来了,说是要找你娘子。”
杨云期刚从火房出来,便见傅员外带着一帮家丁踏入客栈,傅员外一见到她,道:“大姐,总算是找到你们,你们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幸好有人知道你们住在客栈里,所以鄙人这就赶过来了。”
“傅员外,你是还有什么事吗?”
“鄙人说过,只要画出我父亲的画像,奉上百两黄金,绝不食言。”说着,傅员外便令家丁奉上一个小木箱,他打开木箱,只见里面金光闪烁,竟是有几十个金元宝。“每个元宝五两重,共是二十锭元宝,请收下!”
“不用了,我是见傅员外与民为善,才会绘这幅画,因此我分文不收。”
“这么说就是存心让鄙人食言了,鄙人一生靠的就是信义两个字,才有今日的家业,如果大姐执意不收,定是嫌少,我可以再奉上百两黄金。”
“傅员外,你误会了……”
这时袁野从屋里跑出来,抱过装黄金的箱子,笑道:“傅员外,我们收了,你放心,绝不会让你食言。只是我们吃的都是青菜,没有一点肉,所以……”
傅员外摸着下巴的胡须,笑道:“明白,如果诸位不嫌弃,可以去鄙人府上,想吃什么便有什么。”
杨云期还待拒绝,但是袁野先代她应允下来,杨云期也不好拨袁野的脸面,只得同意下来。
几人在傅员外府上饱餐一顿,那傅员外极好客,还想留他们在府上居住,杨云期便抢先拒绝。
歇了一日后,翌日清晨五人赶路,中午时分到了鸽子岭,这鸽子岭高山峻岭,林深草茂,山顶上时有雾气缭绕,颇似人间仙境。
忽然李措跳下马,耳朵贴着地面听了一会,道:“好像有几人正向我们赶来。”
“什么人?”袁野摸了摸背后的弓箭。
“速度很快,多半是响马。”
“看我们夫妻的。”袁野毫不在意。
“那好,我保护娘子,其他事交给你。”说着,李措翻身上马,拥住杨云期的腰肢。“娘子,你别害怕,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人动你一眼头发。”说完,李措的嘴唇挨着杨云期的面颊,舌尖有意无意地抵触了一下。
“又下流。”杨云期低声骂他。
李措呵呵地笑。
这时几匹马冲到众人面前,为首的一人举着两把板斧,大声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李措懒得说话,只用眼角瞅了瞅袁野,袁野立马当先,道:“各位大哥,你们我们穿的破衣烂衫,除了马匹,我们一个铜板都没有。”
“对,我们都是穷光蛋。”陆风萍接口。
除了李如意,其他四人的衣衫确实褴褛,那几名劫匪也是半信半疑,李如意忽然道:“我有金豆,你们想要就打败我。”说着,李如意从腰间解下装金豆的袋子,从里面抓出一把金豆。
“打败我,才能得到金豆。”说着,李如意又将金豆放回袋中,系在腰间。
几名劫匪彼此看了一眼,谁也没说话,举起手中的兵器便向李如意砍去。李如意毫不慌张,她从小习武,待兵器快要砍到时,她的身体立即从马上跃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