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怕惊动了屋里的人。
这时距杨云期被掳来已过去四个时辰,她趴在胡床上,但未敢入眠。婢女送来的饮水和食物,杨云期担心里面有毒,或是迷药,也坚决不吃。
“美人,你不吃不喝,可真叫本官心疼,你好歹吃点。”胡县令靠近。
杨云期倏地起身,道:“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就咬舌自尽。”
“美人,你这是何苦呢?你只要嫁给我,任你锦衣玉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还会为你屏退所有的姬妾,让你做我的正室。”
“走开,我已经嫁人了,我有夫君。”
胡县令哈哈大笑,道:“我本以为你是处子之身,对你心疼怜惜,未敢用强,原来你早就是残花败柳。不过残花败柳也好,你一定比处子更有情趣。”说着,他向杨云期走近。
杨云期拾起胡床上的枕头向胡县令掷去,但哪里伤得了胡县令,她只得跳下胡床,向门前跑去。
胡县令虽胖,但毕竟是男人,几步便抓住杨云期,将她扑倒在地,顿时一张臭烘烘的嘴便在杨云期的脖颈上拱来拱去,熏得杨云期几乎作呕欲吐。
“放开我,放开我。”
“美人,你就别叫了,好好和本官快活……”
胡县令色迷心窍,话刚说到这里竹门便被踹开了,他只见面前寒光一闪,还未看清来人的面目,喉间一凉,不等他的血喷溅出来,李措抓起他的身子扔到胡床上,霎时鲜血如雨点喷溅。
“二郎。”
李措扶起杨云期,这时县府的护卫也都纷纷赶来,将竹屋团团围住。“娘子,你到我背上来。”李措俯下身,待杨云期趴在他的后背,他便一手托住杨云期,一手持剑,向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