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了。
盛老师觉得这都是正常的事情,“哪一行不辛苦?你现在去看看你那些做律师的前辈,指不定头发掉得比我还凶。”
毕竟老师最多应付应付熊孩子,和个别不讲理的家长。律师面对的可全部都是纠纷,有些还是罪犯,这又哪里轻松得了。
沈珩被他逗笑, 陪着他下棋的时候又闲聊了些家常。
盛老师问:“你还记得秦浩东吧?”
沈珩是记得的,秦浩东被张老师介绍去做学徒,学修车。他们在张老师那边见过,沈珩也对车子机械感兴趣,当时说会请教,后面一直忙碌下来,也只维系了联系,没有深入来往。
盛老师说:“他现在也要好了,交了女朋友,年前带回来给老张看过。”
高中时期那些不快,对他们来说都已经很多年前的事情,再回忆也记不了仇,沈珩还挺为他开心的,同时也忧虑他家人会拖后腿。
一问,才知道秦浩东那对极品父母因为没有任何收入,先把房子卖了抵债,又被生活所迫,加上那些催债的多次殴打,也逐渐学乖了,现在也有了正经工作,虽然工资低,也辛苦,两个人互相帮扶者,好歹能有个窝,能有口饭吃。
至于以后会不会成为拖累,那就得看他们良心是不是黑烂完了。
初二这天,沈珩没能跟关鸣碰上面,他过年就带妻子回娘家拜年。
去年结婚是在江城,虽然订婚宴办得盛大,但亲戚之间多嘴碎,老两口又爱炫耀,搞多以后指不定多遭人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