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了吗?”

季落感到可笑，绕过她走了。

这种被完全被当做透明人、当是空气的态度，让白淼淼当场哭出了声。

教室里走得慢的同学面面相觑，心中不剩同情，只觉可怕。

秦浩东皱眉，过去问她：“你找她做什么？”

白淼淼哄着眼睛瞪视他，“我为什么不能找她？”

于是秦浩东懂了，在白淼淼这里，她是觉得季落没有出事，而她被害得这么惨，所以是季落的错。

他心中一阵无力，没再说话。

忙碌的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到周五。

季落中午的画还没画完，晚自习结束后还有一点儿没画完，杨思思就说跟别的同学在学生街逛逛，让季落忙完给她打电话。

“刚好我也给你再买几个本子。”

季落是倾向于直接用平板做笔记刷题的，便捷方便，也不用带N多本子。

现在班上这样使用的人太少，她就选择纸质刷题。

复习量大，科目多，又专门剪了错题，成绩差，错题也多，而她又不爱过厚的本子，没几天就用完一个要换新的。

“那你给我买厚一点的吧。”

总是换也麻烦，换完了后面在一摞本子里找出来更麻烦。

杨思思答应了，背着个空书包就走。

画室安静下来，只剩下笔在画纸上摩擦出来的沙沙声。

到了九点，隔壁医务室的校医也要下班了。

他过来问季落，“还不走啊？”

季落常来这边，一来二去的跟他也熟悉了。

“收尾，很快了。”

话落，手机铃声响起。

是杨思思，季落以为她是催促，结果一接听，人就变了脸色。

“是在学生街那边是吧？你们别动，我过去。”

她也不收尾了，画笔一扔就往外跑，门都没来得及锁。

后面校医喊，她头也不回，“您帮我关一下，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