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不同地方的癌症,所以等去医院检查出结果时已经没有治疗的可能性了,也因为家里不能拿出那么多的医药费,所以就只能放弃治疗了。在她爸爸住院的几天,家里人因为怕她担心耽误学业就没有通知她,直到她的父亲在抢救中去世,才拨打了她的电话。听她说完这些,我才知道为什么她早晨走的那么匆忙,她一定很难过,她肯定在火车上哭了一整天,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对她说“照顾好你自己,你还有我呢。”
我不知道那几天她是怎么熬过来的,除了给她打几个电话之外,我好像什么都做不了。那是我第一次知道自己有多么无能,知道现实是多么苍白无力。
她返校后,似乎与平日里的状态并没有什么不同,身边除了我再也没有人知道她这些天的经历。有时候看着她一如既往的笑,我会有种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没发生一样的错觉,而她还是之前那个爱笑的她。直到一个星期后得知她退出了学生会,辞去了文艺部部长这个职位,我才意识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