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在混乱中被砸碎得还剩一半儿的酒杯,就着破碎的杯口敬了郁净,然后一饮而下。
血色的酒液顺着他的脖颈没过衬衣上金色的挂链,将黑色的衬衫染成暗红。
蒋千昭喉结上下滚动,这时郁净才发现男人喉结之上有颗淡色的小痣,不仔细看甚至无法发现。
喝完一杯,蒋千昭左手一松,酒杯“咔嚓”掉在了地上。
突兀的声响拉回了郁净的注意力,毫无疑问,这个男人是来砸场子的。
“你就是这儿的老板?”男人先开口了。
“怎么?”郁净上下打量着这位少爷,思考着这一次先从那个部位开始比较方便。
最后得出结论,这个alpha全身比例都很好,哪儿哪儿都方便切,郁净很满意。
蒋千昭点点头,指了指他的身侧,毫不客气地宣誓主权,“这个人我要走了。”
离他不远的地方,一个omega抽泣着坐在地上,眼眶通红,身子一抽一抽的,工作的白衬衫由于沾了水,湿哒哒地贴在身上,勾勒出身上的曲线,露出几点粉红,看起来我见犹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