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哪里还听得他的指责,恼道:“女儿死得不明不白,如今君华也要步后尘不成!这么大的事,比不上你一局棋?!”
哪管得面前是四皇子,她就往那儿一坐,黑沉着个脸,即刻就要升堂会审了似的。
这个泼,她今儿撒定了!
“前情如何,信里已经说,四皇子您给个说法吧,您的人可要杀了我的女儿!”
魏如青一路跟着进了门,打进了这前厅,她的目光便停留在闵国公对面的男子身上。
那男子背对着人,仅看背影便瞧得出高大健壮,甚为伟岸,反衬得身上那一袭金丝云锦绛红袍子都更显得贵气。
闻听得蒋夫人毫不客气的话,那男子依然泰然坐定,不疾不徐地将黑子丢回盒中,修长的手指在棋盒中轻轻搅动,发出漫不经心的声响。
“闵国公夫人不过是想要个说法,我既然来了,自是要给这说法的。”
嗓音浑厚,带着一丝压迫感。
魏如青看着他站起了身,转过脸来——好一张玉质金相、端正英气的脸,只是那眉宇间又隐含着一股居高临下的气质,如他的声音一般,天然地彰显着身份。
赵恒拾起桌上的两颗水晶掌珠,慢悠悠在手里盘着。他走到江宗平跟前,嘴角斜斜地一勾,突然抬起一脚,猛踹在对方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