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有心人再说些什么,太子心里可不好受的。”
“嫔妾心里也疼爱太子,可不愿意太子受这样的挑拨和委屈。万岁爷这么疼爱太子,也不愿意太子心里有什么疙瘩吧?”
太子的生辰便是仁孝皇后的忌日。
这么些年了,太子的生辰都只是规规矩矩的过,并不曾大操大办的。
更别说当年太子的洗三和满月了,那可都是先办的仁孝皇后的丧事。
如今小儿子这么受宠,亲额娘又这么得宠,外头再一挑拨,太子心里要怎么想呢?
瑶令换位想一想,还是替太子委屈难过的。
太子的亲外公没了。真正嫡系的家里人只有一个亲舅舅常泰在西北,赫舍里氏家中得势的是索额图。
太子与索额图又不亲近,瑶令实在是不愿意为此与太子的关系有什么裂痕。
康熙默然半晌:“你总是这样纯善。”
瑶令捏捏快要睡着的十一阿哥的小手,嫣然一笑:“嫔妾是要替万岁爷周全,也是替自个儿周全。嫔妾宁愿自己的这条路走的慢一些。但求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