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接摆了摆手:“别,为什么不让你起卦,是因为这件事你在其中,卦师是要跳脱在事件之外才最容易准的。
你现在还没有到自己在局中,看卦也能准的地步,所以起卦这件事,没有找你。”
“哦...”我悻悻的将手中的奇门盘放好,紧接着脑袋中灵光一闪:‘诶!我为什么不让二师兄布置一个全封闭的阵法?这样我在其中岂不是无敌的?’
正当我准备将这个想法给二师兄说的时候,绉子的声音便在我的脑海中响起:‘因果,因缘,你用外物奇门之法,就算解决了这个果,却斩不断另外的果。
看似能解决当前的事,实则未来一定会有另外的,亦或是更加严峻的事出现。
那种方法,只可被动,不能主动...’
绉子的声音渐渐消失,我也明白过来,就像算卦一样,尽可能的被动性说一些,对方问什么事情,问什么就说什么。
不问什么,尽可能的就别多说。
此时,我们大概来到了约莫一百多米的距离。
那种闷热感再次从我心中升起,我偏头看了一眼他们:“诶,你们热不热?”
“热!热死了!”二师兄扇了扇风。
我知道二师兄的热是因为他太胖了,问了也白问,于是看余双。
她没有办什么事,比较清闲:“你热吗?”
“不热啊。”余双摇了摇头:“严哥哥,你都没穿衣服,还热吗?”
我没有回他,快步来到大师兄身边:“大师兄,你热吗?”
大师兄见我逮人就问,也觉得奇怪,停下了脚步:“怎么个热法?”
我深吸一口气,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就是由内而外的热,心烦气躁的,就算现在天气转凉了,心里的燥热也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