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想要趁着大祭之日暗害太子。”
“到底是什么人,如此胆大包天!”
“那还用说,肯定是妖族干的啊!”
“不太对吧,妖族从哪搞来的赤砂?又如何将其埋在京都和祠庙下方?它们要是有这种能耐,
还至于被困在那鸟不拉屎的荒域?”
“京都有大阵庇护,妖族无法踏足,想要完成这般浩大的工程,必然是有内应!而且这个内应的身份绝对不低,很可能就在你我之中!”
“这是要断我大元的根啊!”
“妈的,别被老子逮到了,否则定要将其抽筋拔骨,不然难解心头之恨!”
“得了吧,刚才你都快吓尿裤子了,现在倒是硬气起来了—”
大臣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气氛一时间喧嚣吵。
而吕伯均丶庄景明等重臣似乎猜到了什么,脸色凝重,默然无言。
“呢——
这时,一声呻吟响起,太子缓缓睁开了双眼。
“殿下醒了!”
“殿下,您没事吧?!”
大臣们“呼啦”一下围了上来。
然而太子却双眼无神,脸色苍白,呆呆的望着天空。
金公公走上前来,伸手柄脉,片刻后,出声说道:“殿下只是受到了惊吓,神散证,身体并无大碍。”
众人闻言这才松了口气,口中高呼“上天垂怜,护我储君”
而站在远处的问怀愚眸子微微颤动,袖袍中紧着的手掌放松了几分,被指甲刺破的掌心渗出一缕鲜血。
“上天垂怜?”
“嗬嗬,要是真指望上天,今可能活着离开这里的人,恐怕连三成都没翻!”
问怀愚扯起一抹冷笑,眸子深邃好似寒潭。
“卑职无能,还请殿下恕罪!”
“请殿下恕罪!”
曾等一众武官跪地叩首。
他们方才护驾不力,若是太子真出了什么意外,全都是要跟着掉脑袋的!
太子回过神来,嘴唇微微翁动。
“变!”
金公公示意众人安静,躬身询问道:“殿下,您说什么?”
太子变奴干涩沙哑:“是陈墨救了本宫他把那拨红色烟雾全都吸收了,本宫才得以脱困——他——他现在还活着吗?”
虽然他被那红雾淹没,丧失了意识,但奇怪的是,依旧能感知到外界的动静。
好象是在用第三视角疫瞰一样。
“殿下不必担心,陈大人他好着呢。”
金公公招了招手,人群分开,陈墨走上前来,拱手道:“翻劳殿下挂怀,卑职并无大碍。”
又见陈墨安然无恙,太子如释重负。
然后艰难的从地上爬起,翻拨跟跑的扑到他怀里。
“陈墨,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这次死了好多人啊你说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惹老天爷生气了?”
说着,太子眼框泛红,眼泪好象断了线的珍珠而落。
陈墨摇头道:“殿下也是受害者,此事无论如何都怪不到殿下头上。”
“可是—可是”
太子哽咽着,颤奕道:“之前每年都好好的,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偏偏我初次登台就变成了这样——尽管不是我亲手杀了他们,但他们很可能都是犯我而死“鸣鸣鸣,都是我的错——”
陈墨无变叹息。
太子年纪尚幼,心思却很细腻,显然是从这“祭典”中亥觉到了什么。
但这种事又没办法明说,他只能将太子抱起,手掌轻轻拍着后背,秉变摧慰着。
也不知是精神太过疲惫,还是陈墨的怀抱太安稳,太子枕在他肩头,很快便沉沉睡了过去,脸蛋上还挂着两道泪痕。
大臣们陵此一幕,神色各异。
以前他们只知道太子和陈墨的关系很好,但没想到竟好到这种程度!
而且这次陈墨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