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窝座留下的伤应该没什么后遗症吧?”
宇髓挑眉:“主公大人,下次我能带我的三个老婆来参加柱合会议吗?”
产屋敷笑道:“他们情况特殊,再说,我并不反对队内恋爱。”
说着,用相当了然的视线扫了一眼耳朵已经红透的伊黑和还没反应过来的蜜璃。
言归正传。柱们又开始追问产屋敷的身体情况,七惠和忍组织了片刻语言,才说:“目前看来,抑制住恶化的趋势是没有问题的”
大家立刻露出欣喜的表情。不客气地说,他们的灵魂都是被主公大人拯救了,七惠和忍能救主公大人,几乎等于救了他们所有人。七惠淡淡地补充:“只是,因为病根没有清除,所以主公大人的视力暂时还无法恢复。”
“体弱的情况也没有完全改善。”忍微笑着说,“所以,还是希望大家能够齐心协力,监督主公大人好好吃药,好好休息。”
众人有志一同地无视了产屋敷难得不那么柔顺的神色,坚定地点头。
“咳咳。好了,接下来,我们来聊一聊炭治郎和祢豆子的话题。”
产屋敷说。
“炭治郎的刀因为祢豆子的血而变成了红色的‘赫刀’吗?唔”产屋敷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但没有说出来,转而又问,“那么祢豆子的事,如果蜜璃和无一郎都没有头绪的话。七惠,你知道什么吗?”
七惠眨眼。她应该知道吗?
她回忆片刻,从到锻刀村开始一直到离开,她应该没有跟祢豆子见过面?
但就在这时,忍犹疑着开口了。
“有一件事我不知道算不算是有关系。”
产屋敷温和地鼓励她:“忍,你只管说就是了。”
“是这样的,小七之间和我在蝶屋做过一些试验,关于她的食物和祢豆子小姐的血液。”
忍回想着,眉头微蹙:“混合了她做出的汤汁以后,祢豆子小姐的血液对紫藤花汁的反应明显减弱了。我一开始认为这是因为进食增强了鬼的体力,进而增强了他们对紫藤花的抗性.”
“现在看来,有可能是因为七惠的料理,净化了他们的血液。”
产屋敷指出:“在保留他们作为鬼、可以无限愈合的优势的同时,净化了鬼物的血液。在祢豆子这样特殊的存在身上,甚至出现了可以在阳光下行走的可能。”
实弥面色严肃:“主公大人,既然如此,不能让天海有任何被鬼们接触到的可能”
宇髓也赞同:“这个消息不能流出去。阳光是鬼唯一的天敌,我们都知道无惨对人类的觊觎之心,绝不能让他有这个机会。”
义勇补充:“祢豆子也不能被夺走。她现在应该是无惨最想要的存在了。”
产屋敷微笑着颔首,很为他们踊跃的发言而表示赞同。但紧接着,他说:“祢豆子有炭治郎贴身保护,我也会注意这一点。”
“但是七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说。
到底是什么事,产屋敷并没有细讲。七惠也没有松口。即便被忍和悲鸣屿追问,她也没有透露一星半点。
众人便自然地寄希望于炼狱,只可惜
“连我也不能说吗?”炼狱垂眸,颜色艳丽的眼瞳盯着七惠。
“.嗯,我不想说。可以吗?”
少女嘴上虽然说着拒绝的话,手指却缠着炼狱的袖口不松开。炼狱被她缠得一点生气的意头也没有了,只能叹着气将她抱进怀里。
“你不说,我就不追问。”炼狱蹭了蹭她的颈窝,难得有些郁闷,“但是小七,我也可以帮你解决很多事的——!”
“不只是你可以帮我,不只是你可以保护我。我也一样可以、而且非常愿意帮你。”
他说着,忽然直起身:“等一下,小七,你是不是想让我也体会一下当时在无限列车上的心情?”
七惠抿唇,努力忍着笑。然而炼狱多么了解她,只是眉梢一挑,就知道她在使坏。
“好吧。看来的确是不需要我帮忙的事,否则你也不会拿来胡闹。”
七惠小小声反驳:“我才没有胡闹。”
她伸手圈住青年的腰,将脸埋进他的怀里。
她的家事,当然应该她自己来解决。
*
“能够伤鬼的猎鬼人.”
一只柔软雪白的手轻轻拨弄着怀里的三味线,奇诡的音调从她手下弹跳而出。
“能够直面阳光的鬼.”
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