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厦门,我在厦门没有牵挂。你替我回去。”
艹!!!
张海楼恨恨的掐灭嘴里的香烟,早知道,对方问他想不想回厦门的时候,他就不回那个想字了。
他当年在纸上画的圈,引得对方和自己一起步入地狱,自己却被对方托举了出来。
巨大的爆破声将故人踹入地狱,也将他从梦中惊醒。
小楼一夜听春雨,咸阳游侠多少年。
他本以为他和张海侠,就像这两句诗,隔着时间,隔着生死,是错开了时代的不复相见,是隔着唐宋的不能相守。
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
听雨的小楼再也不复曾经的闲适心态。
新丰美酒斗十千,咸阳游侠多少年。相逢意气为君饮,系马高楼垂柳边。
以侠为名的人,终究是失了曾经的少年意气,飞扬神采。
想着想着,张海楼将掐灭的香烟塞到嘴里嚼着,最终恨恨的吐到痰盂里,看着它被水泡成一团软烂乌糟。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张三山……”
张海楼轻轻的念叨着这个名字,脑海中浮现的,是那张细节十足的黑白色小像。
窗外稀稀拉拉的下起了小雨,乌云遮掩了月色。
……
“干娘,听说吴斜去了长白山,我想去凑个热闹。”
张海琪托着自己的烟枪,看着盒子里被人换了的烟丝拧眉。
“你想去就去,老娘又没打折你的腿。”
嗅了嗅带着点苦香的烟丝,张海琪眼不见心不烦的关上盒子扔到一边,闻起来就没劲,真能管闲事。
看着张海楼风风火火翻窗出去的身影,张海琪将烟枪在手里转了个花,这小子要是能走出大门口,她能笑那个山字辈的女人一辈子。
想起那人之前提起的补课,张海琪就头痛,她这个当人干娘的还要和下边的小兔崽子们一起进修,她不要面子的啊?
她都没几年活头了,就不能让她随心所欲的轻快轻快,一天天的下边的小子们这不让那不让的,如今还来了个比她岁数还大的,带进半个长辈的身份来管她,哼,当年怎么没见着他们有这些闲情逸致……
张海楼风风火火的往族地外去,还没走到车库,就被一只小麻雀给堵上了。
肥嘟嘟的小雀拍打着翅膀,硬生生的往他面前撞。
要不是他眼神好,对方又胖的出奇,就这个没眼色的蠢鸟早就被他一刀片给爆了脑袋。
更别说此时,因为折了两根羽毛,飞到他脑袋顶上抓着他头发叽叽喳喳,一个劲的往后边薅了。
“你够了,别以为小爷我会怜惜弱小,再闹腾,今个就吃烤麻雀,看你长得这么肥,刷上点儿蜂蜜,加麻加辣一定很好吃。”
“是你自己凑上来的,就没见过你这么胆肥的鸟,没把你的小脑袋瓜子打出来,已经是我嘴下留情。”
“别以为你是那女人带过来的,就能在我这儿也得三分颜面,我张海楼可是张家最心狠手辣的主儿。”
“……”
言语威胁了半天,头顶上的小雀叫得越发的凄厉愤怒,两只小翅膀拍拍打打的,扇的他脑瓜子疼。
要不是为了他的头发着想,他一定冲着脑袋上来上一刀,才不这般好言相劝。
山字辈的张家人,养的这都是什么玩意儿啊!!!
又聒噪又胆大!!!
惯得无法无天,张家人的脑袋是能随便薅的吗?真是不怕死。
算了,一起拐着走好了,长白山的人不认他,总该认识这只胖鸟,有鸟质在手说不定更好交流。
张海楼掏出钥匙准备开车,那只胖麻雀又飞下来抢他的钥匙。
被松开了头发的张海楼心中一喜,眼中闪过几分得色,想从他手里抢钥匙,区区一只胖鸟……也……配……
张海楼有点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串被胖鸟抓走的车钥匙。
刚刚那速度,是不是和它的身躯有点子不相符?
小麻雀在半空中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