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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的体质就是对疼痛异常敏感,盆骨疼到像是骨头被人用刀砍斧削。劈开了一些裂缝。
………………
剧烈的疼痛,加上没打麻药。让我出手术室的时候,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发抖。双腿像踩棉花一样,脚下发软。
三天后,我住进了初恋家准备的婚房。
初恋的父母留给我一些钱,交代初恋好好照顾我,便重新回到生意场上。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在家里。
他并不会照顾人,刚开始还挺好。见我生活可以自理,就开始夜不归宿。
我总是一个人睡在沙发上彻夜不眠的等他,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也不回。
每次凌晨或者天快亮了才回来,花言巧语几句哄哄我就过去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月。
直到一个暴风雨的夜晚,他出去以后还是不回来。
我忍不住撑着伞,出去寻找他。
因为风雨太大,我也只能在附近范围活动。
我知道找不到他,可我心中有预感,这场夜雨下暗藏杀机。我一个人待在家里心绪不安。
“你快回来吧,能不能陪陪我?就今天?”
电话还是打不通,信息发出去了,毫无应答。
算了,我失望的独自撑伞回去了。
当天晚上,我打开满屋子的灯,开着电视播放着《银魂》听着外音,在客厅沙发上睡觉。
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小时候,母亲就告诉我,坐月子的女人会招来不干净的东西。
果然……
入睡后的我,再次睁眼,又是另外一个陌生空间。
整个世界以一个暗沉的灰蓝色调呈现。像鱼鳞似的黑云,压满了半边天空。
周围随处可见的枯枝败叶,蜿蜒的泥土路两旁零星伫立了一些只剩躯干的巨大的枯树。
我随手捡起地上一块树枝,感应这里的气息。
阴气弥漫沉重。沿着脚下这条宽阔的泥泞道路往远方眺望,那边似乎有一个古老的村庄,青瓦白墙的建筑,交错密布。
看样子有点像晚清民国时期的徽派建筑。
我掐了掐自己的脸,一点也不疼。果然是在梦里。
可是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办法醒来,只能在原地等天亮了。可是我所处的位置,周围平坦荒凉,这要是发生点什么,躲都躲不及。
先找个大石头靠着休息一会儿吧。我想。
像是雨后的泥泞道路,行走极为不便。每走一步,脚下像被章鱼的吸盘吸住,迈不开下一步。
一个不小心,脚下一滑,我扑倒在地。
“啊!”
手心一阵刺痛,顾不上满身泥泞,我抬手检查伤口。
原来是刚刚捡起来的那根枯树枝折断了,顺势扎伤了我的手心。
我轻轻吹了吹手心,缓解疼痛。发现那根掉在树枝的阴气越来越重了。它仿佛在吸食我的血液一般,使我手上的疼痛更加剧烈。
疼?
不好!感觉到疼了。我的灵魂在这个空间越来越稳固。
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才意识到情况不妙,身前一阵簌簌声越来越近。
只见若干个看上去营养不良,面容枯瘦,脸色铁青穿着破烂粗布衣服的人逐渐向我靠近。
他们有男有女,就像瞄准猎物的老虎狮子一样,在黑暗中悄悄靠近蓄势待发。
“运气真好”我自嘲轻笑道。
顾不上那么多,我一鼓作气爬起来撒丫子就跑。
他们恐怕也没想到我迎着他们冲过去,一个个都愣了神,直到我跑出去很远才反应过来要抓我。
我记得小时候和幽灵捉迷藏的时候他们说过,活人的气息太明显了,藏是藏不住的。
既然藏不住,那就融入。
反正都是死,正好冲过去看看村子里有没有什么能用的上。
虽然是第一次见这种鬼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