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下,给他们在驿馆安排了个差役的身份。
就这样,他们不但就这么在沐阳郡落了户籍,还当上了一个小小的差役,从此吃上了皇粮,一飞冲天。 回忆到了这儿,豹哥儿依旧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脸上的神色却是怅然的,在看看自己那一群不知道轻重好歹的手下,又是禁不住狠叹了一口气。这些手底下的老弟兄们都是蠢货,现在还以为他们来污蔑那谢府的名声,只是为了那幕后的人所允诺一大笔银子!他怎么可能就为了银子,就把自己和这一班兄弟置于这么危险的境地,直接得罪名震边关的谢大将军府?!这还不是他们以前落草的身份害得?这个幕后的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势力,竟然能够查到他们兄弟以前曾经在岭阳郡里面落草的事情!然后,那人就以此拿捏着他们兄弟的把柄,在暗地里要求自己照他们所说的去做,不然就把这件事给抖露出去。现在他们还在穿着官府吃皇粮,但是这件事儿若是被人抖露出去,以后莫说再当个差役了,不被那些官老爷们绑去治罪就不错了!然后,那人又在明地里拿着一大笔的银钱,诱惑着他的那一班老兄弟,承诺事情办成之后这笔银钱就是他们的了。就这么一来二去,这件事就这么摊到了自己的头上,自己就好似在钢丝刀尖上行走,前面是刀山、后面是火海,无论怎么走都是冒着极大的风险。可是就是现在,自己的那一班老兄弟们也不给自己省心!想到了这儿,豹哥儿又是禁不住捂住了自己的额头。倒是他手下的那一群人,看着自己的头只是坐在座位上老半天不说话,不由得又壮起了胆子,慢慢的靠近过去,问道:“那……头,咱们就这么干等着吗?”豹哥儿知道他的意思,等他再懒懒的瞟上一眼窗外的天色,便答道:“若是他们谢府的人依旧还是找不到那个玉雕,到时候咱们就直接到那个管事儿的房间里面去找,依旧算是个人赃并获。”显然,他的这句话又激励到了这群手下,众人又纷纷的打起精神来。其中,刚刚那个被他狠抽了一巴掌的年轻差役,不顾自己半边中的老高的脸颊,又记吃不记打的凑上来问道:“头,那为什么咱们现在不冲到那个老管事儿的房间里去?不管怎样都好过咱们继续在这里傻呆呆的等着……”“蠢货!愚不可及!”豹哥儿又是有气无力的呵斥了一声,现在面对着他这群不省心的手下,他已经连骂人的力气都快没有了。“用你的猪脑子好好的想想!咱们之前想要搜查,那些谢府的下人们就怪怪的叫我们去搜了吗?”“现在这些谢府的下人们可是全都醒着呢!咱们这才几个人啊,若是现在再贸贸然的要闯进他们管事儿的房间里面,这些谢府的人怎么可能会乐意?”“到时候,别再我们又被别人给拦在外面动弹不得,又打草惊蛇、使那些谢府的众人又警惕起来,这不就是得不偿失吗?”听自己的头这么一说,还是有些道理的。于是豹哥儿的手下人便面面相觑着,总算是心情不再那么躁动了,但是最后还是又问了一句:“头,那咱们要什么时候冲进去,才是正好的时候?”“这些谢府的下人们都已经找了一个晚上了,咱们哥几个也会陪着他们等了一个晚上了!若是他们再找上一个白天,咱们大家伙还得再等上一整天不成?”“就是,头!要真是那样的话,咱们兄弟的身体可是吃不消啊……”眼看着自己的手下又有乱起来的趋势,豹哥儿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抬手制止住了众人接下来的话:“成啦!别吵了,用不着等那么久的!”“他们谢府之所以要在夜里面开始搜寻,还要轻手轻脚的,那就说明他们也不想叫其他的人知道这件事情,他们也是背着众人行动的。”“所以等到天一亮,这驿馆里面其他的人起身,这人来人往之下,他们谢府的人手就不好再继续搜查下去了。”“再者说了,你们几个都说这等了一夜就已经是很累了,这谢府的小厮婢女们劳心劳力的搜寻了整整一夜,岂不是更累?!到了天亮之后,即便是这驿馆里面没有其他的人,那这谢府的人也得回去休息了。”“到了那时,等到谢府的众人都已经睡下来之后,再没有人能够及时的阻拦咱们,到了那时咱们再就一举冲到那个管事儿的房间里面……”……果然就是不出他所料。当天大亮的时候,这驿馆里面的其他人都已经大多起了身,走廊上往来之间的人也越来越多了。而谢府里的小厮婢女们,也已经是筋疲力尽起来。终于,整整辛苦了一个晚上的他们,虽然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