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添了一抹暖『色』。
祁已暮先上了船,稳住船身后,朝她伸出了手。
这是怎样的一幅画面呢!
在宋轻羽心中,其实一直缠绕着古风情结。而此刻一个眉眼清秀,气质谦和,穿着一袭青『色』袍衫的颀长男子正站在她面前,唇间含笑望着她。
梦幻的像一幅画,让她甚至不敢去碰他的手,好像只要一靠近,这幅画就会破灭消失。
“姑娘,良辰美景,可否与卿赏?”
祁已暮见她呆呆看着他,声音更添了几分魅『惑』。
宋轻羽一愣,等到把手放在他手心,随他踏进船身坐定后,视线触及到他比花灯还要暄暖的目光后,才想起了脸红。
这人太卑鄙了,居然用美男计!
祁已暮被她瞪得心情愉悦,与她对视了一会儿,才去解开套在树上的栓绳。
小船解开禁锢后,有些晃晃悠悠,祁已暮握住身侧两旁的木桨,往中间划去,直到小船离岸边有了一段距离,他才松开桨。
!“这样就跑不掉了。”
他的声音很低,可是也许是他们所处的地方太安静了,宋轻羽不可能听不到,她甚至有一丝错觉,他虽然看似在自言自语,其实根本就是故意要说给她听的。
宋轻羽不禁在心里一声哀叹,她不会游泳啊,这下好像真的上了贼船!
“别紧张,我只是想和你安安静静说几句话。”祁已暮弯唇莞尔,好心地安抚她。
“谁紧张了!”宋轻羽嘴硬地回道。
俗话说输人不能输阵,她强迫自己直视他的眼。但心里还真有些紧张,倒不是因为独处,只是以前如果情况不对,三十六计中的走为上策屡试不爽。
可是对于旱鸭子的她来说,此时此地这一计也不敢用了。难免心中不会忐忑!
祁已暮点点头,也不去证实她这话的真实与否,这让宋轻羽偷偷松了一口气,神『色』也渐渐放松,只是下一刻就听见与她相对而坐的祁已暮再次开口。
“能告诉我为什么突然厌烦我吗?”
她有些惊讶,她什么时候厌烦他了?而且他这柔情中带着一丝委屈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祁已暮停顿片刻后,继续说道,“刚刚,我拉你过来时,你看我的表情就好像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宋轻羽瞬间软了语气,“那还不是因为你偷吻我。”
可是说完才觉得不对,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应该要生气啊,怎么反倒好像是在撒娇。
顿时又和祁已暮横眉以对,这人还是祁已暮吗?怎么能因为她吃软不吃硬就装可怜呢!
祁已暮微挑眉『毛』,又恢复一贯恬适的神『色』,“还不是因为你对别的男人笑。”
宋轻羽还没适应他语气的转换,就因为他的话一怔,他这是承认了?
承认了他的确去过文大,不然他怎么会知道她和韩入松的事情!
“我总共吻了你两次,最近一次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你说的偷吻只能是七年前的那一次。”祁已暮说完,有些不赞同地看着她,“可是我不认为那是偷吻,因为是你主动的。”
祁已暮说的云淡风轻,却在宋轻羽心中刮起了狂风暴雨,他怎么能这么可恶!
“什么叫我主动的!”宋轻羽此刻恨不得掀翻这条船,和她同归于尽。
祁已暮却突然身子往前倾,在能听见彼此呼吸的距离处停住,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撩人春心。
狭窄的小船上根本无路可退,更何况宋轻羽因为怕水愈加不敢『乱』动,只能任由他肆意侵占本属于她的空间。
祁已暮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轻声低笑,“也对,事情过去七年了,你可能记不太清楚了,但我却牢记于心。”
不顾她的局促恼怒,祁已暮继续开口,温润的嗓音比夜『色』还要诱人,“而且连你吻我的细节都还记得,用不用我帮你回忆!”
宋轻羽骤然睁大了眼,原本放在膝盖上的一双手也紧紧拽住了藕粉『色』襦裙。
“当时你因为喝了酒有些温烫的唇温柔地贴上我的唇角,然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