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让她们回来。”
苟烟波也没个正行,斜斜睨了云墨那边一眼:“好啊!”
“可以啊,你胆儿挺肥啊,不怕你家章博士回家后揭你的皮?”葛峰笑着打趣。
苟烟波看着云墨的背影,漫不经心地摇了摇头:“她才不会呢!”
他正好坐在灯下,这让他脸上的一闪而过的落寞神情毫厘米毕现,因此那一瞬间的落寞并没有逃过沈洋的眼睛。
然而云墨的神情,苟烟波却看不见。
那天俩人很早就回去了,葛峰送完人回到吧台边,沈洋已经将手里的红酒换成了威士忌。
葛峰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沈洋和他碰了一下,酒杯发出脆响的时候葛峰对沈洋说:“来看也并不是毫无破绽。”
沈洋深吸口气:“但愿吧!”
“你真的决定了?就为了那么个女人?”见沈洋不答,葛峰又亲自给他倒了一杯,“她虽然有几份姿色,但在咱这花丛里还是差那么点意思,太素了。”
说完他有促狭地用手肘撞了一下沈洋:“你要是真吃惯了山珍海味,想换个口味吃点清粥小菜,这倒是可以理解。但你要是认真,怕还是要费上一番功夫,毕竟苟律师……”
葛峰窥探沈洋的神情有些不悦,立刻就闭了嘴。
苟烟波在路上忍不住开口问云墨:“刚才沈洋跟你说什么了?”
“什么?”云墨嘴里回着他的话,眼睛却看着窗外。
苟烟波有些恼火,他直截了当:“跳舞的时候。”
云墨脑子里一闪而过苟烟波拥着如意的样子,嘴里胡乱搪塞一句:“我忘了。”
然后就闭嘴不说话了。
苟烟波心里焦躁,代驾刚把车停稳当,就拽着云墨往家里去,打算好好兴师问罪一番。
以前也是这样,俩人只要有点分歧或是要闹矛盾的苗头,苟烟波都会用同样的的方式将云墨降服。
然而今天苟烟波的如意算盘显然是打错了,他把一切收拾妥当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云墨却一扬手反锁上了客房的大门。
将苟烟波一个人晾在了主卧冰凉的大床上。
苟烟波简直气急了,几乎无所不用其极,动用了一切手段逼迫威胁,拔网线、关电闸、关地暖……
最后甚至威胁云墨,再不开门就要自挂客房门了,云墨丝毫不为所动,冷酷到令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