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搭了打四虎的肩膀。
四虎今晚喝得很多了,此时脚下有些虚浮,他嘴里答应着:“放心,波哥,在我这里你的贵重物品肯定是丢不了的,至于其他嘛……”
他不怀好意地扫了一眼苟烟波:“其他……嗝……我就说不准了。”
“少放屁。”苟烟波笑骂着和他一起进了屋。
屋内空空如也人,哪里像是有人?
苟烟波轻车熟路地在座位上找到了自己的车钥匙,拿在手里抛了抛,伸手揽住四虎脖子就往外走。
刚走到门口就见四虎看着紧闭的洗手间门若有所思。
苟烟波以为他刚才也看见了,正想着怎么打个圆场将这小子支走,就只听洗手间里响起“哗啦”冲水马桶的声音。
张扬眯着眼睛,打开了门。
显然他刚洗过脸,苍白的额头和下颚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
四虎踩着秧歌步,上下打量了张扬片刻,半天才问了一句和苟烟波一模一样的话:“哎呀,扬哥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张扬没理会二人,只丢下一句“车钥匙往带了。”
优哉游哉地出门去了。
“耶,”四虎指了指张扬远去的背影问苟烟波,“这哥们……”
苟烟波没接他话茬,这时候正好看到打扫卫生的小姑娘走进来,他赶紧冲来人招招手,将四虎给了那女孩。
“怎么去了这么久?”九哥从副驾驶探回头,看着苟烟波。
后者并没有说话,沉思片刻后又学着九哥的语气来了句:“真是妙人儿啊。”
这话没头没脑,可九哥却莫名的听懂了。
苟烟波到家的时候屋里只有客厅还亮着朦胧的暖光,云墨歪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他身上带着酒气,怕熏着云墨,便打算先上楼洗澡。
谁知刚经过云墨面前的时候,云墨突然出了声:“回来了?”
苟烟波吓了一跳,转头看了一眼连眼睛都懒得睁开的云墨,弯下腰凑过去,“宝贝儿,你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
云墨没动,迷迷糊糊说了句:“一半清醒,一半梦。”
苟烟波“噗嗤”一乐,伸手拈起她的下巴,“小样儿……”
云墨扬手拍开他胳膊:“走开,一身烟酒味。”
苟烟波先是一愣,随即促狭一笑低头附在云墨耳边嘀咕了两句。
云墨果然老实了,身体往沙发深处缩了缩,不说话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