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受用的。
“得,涮就涮吧,你开心就好。”苟烟波愉快地想。
“女生就是这样啊,喜欢一个人往往是没道理可讲的。”云墨笑说。
“幼稚。”苟烟波叹气。
云墨咬了咬嘴唇继续说:“所谓诗人呢,简单来讲,就是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入不了他们的眼睛,纯粹就是为了享受生活,喜欢放飞自我,无拘无束,无欲无求,不会计较金钱、地位。无所谓茅屋大厦,重要是能够安放灵魂,简直就是姑娘们向往地绝美爱情——诗和远方啊。”
“这个难度系数比较高,因为诗人模式所需要深厚的文学功底,不是单纯靠哄骗能够建立起来的人设。”苟烟波说。
云墨又咬了一下唇角说:“是啊,所以我至今还没有接触过诗人案例。”
苟烟波喉结滑动问:“然后呢?”
云墨又说:“第二步、颠覆自己的个人形象,就像李峰借助生日向小乔表白,暗示自己缺钱。”
苟烟波没有说话,云墨接着说:“第三步、就是跟女孩子建立契约,维持亲密关系。第四步、撕毁契约,故意放大女孩的错误,让女孩觉得美好的关系是被自己摧毁的。小乔应该是没有什么明显地错误,她漂亮、单纯、家境优越。”
“真是无耻。”苟烟波说,他拿出香烟在鼻子前面闻着,他今晚一直多次重复这个动作,云墨示意他去阳台,苟烟波又摇头拒绝。
云墨没再理会他,接着说:“最后一步就是情感虐待了,也是最难的一步,因为不仅仅是单纯的道德问题,很有可能会踩着犯罪的红线。简单来讲对女孩忽冷忽热,时好时坏,若即若离。让女孩慌乱没有安全感,从而服从指令。”
“就像是小乔在日记里提到了,李峰让她去宿舍楼下送花,以及在图书馆学狗叫。”苟烟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