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汉。我反正也把你得罪完了,也不怕再整你一顿。他的眼神让我超级不爽,不过我没搭理他,一下子就把车门拉上了。
我回过头,拍了拍王伊澜的小脑袋,又觉得这样太过暧昧,赶紧讪讪的放下了手,说道:“你先回去吧,我回头审审潘东,这不方便,我……”
我的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两片湿润的嘴唇堵住了。等我回过神的时候。王伊澜已经大步的向大门口冲去。
“完了,这下不管也得管了。”
我摸着自己的嘴唇,又伸出舌头舔了舔,香甜犹在。难道这就是给我的报酬?
不管怎么说,被人强吻是真。
我也不知道车里的哥几个注意到没注意到,伸手拉开后门。就看到几双眼睛散发着暧昧的光。当然,还有一束凶狠痛恨的光芒,那是来自潘东的。
“你瞅啥瞅?”
我在潘东的脑袋上顶着的黄毛上揉了两把,转身走到副驾驶旁,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我抽出香烟,递给了寻飞一根,回过头阴冷的看着潘东,说道:“寻飞,找个眼睛少的地方,我审审这犊子。”
“好的守哥。”
!寻飞接过烟,从方向盘的凹槽里拿起打火机,点着了火。喷出一口浓浓的白色烟雾,说道:“去东街那边的白杨林吧,好办事。”
“行,就去那吧。”我对此倒是无所谓。
到了东街白杨林,在上坡的地方停了车,车灯没有熄灭,小花几个人把潘东拎了下来,使劲的往地上一摔,估计是碰到他的伤胳膊了,疼的他啊啊的惨叫起来。
“别他娘的喊了,在这地方,你就是把狼给喊来,也喊不来一个人。”
我踹了潘东一脚,跟寻飞几个人靠在树上抽烟。潘东这小子也算个爷们,他咬牙切齿的坐了起来,声音沉重的问道:“你们带我来这干什么?”
“潘东,我想跟你做一笔交易。”
我叼着烟,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一条大腿悬空,来回的晃悠着,“没别的事,把贾拉爷叫来,让他把王伊澜她大哥放了,做为交换,我把你也放了。”
“哼哼,我知道你有两下子。”
潘东浑身颤抖着,但是脸上还是挂着嚣张的冷笑,“但是我劝你还是赶紧把我送回去,如果我大姐夫真的来了,你们谁都别想跑如果你现在放了我,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操,听了这话,我差点都笑哭了。
“哥几个,有啥好法子让他乖乖听话不?”我懒得跟他费口舌了,转而对边上的他们问道。
“当然有啊,这太简单了。”
小花兴奋的吹了声流氓哨,惹来我的一瞪眼,小花也不敢再嘚瑟了,从腰带上摸出一把不到五公分的小刀,在夜色中闪着寒光。
“把他的手指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再喂给他吃。或者扒开他的嘴。把牙龈上的神经一点一点的割开,再给他灌酒!”
我操,真他妈畜生。我听的头皮发麻。再看小花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变态一样。
不过我喜欢!
“不过嘛……严刑逼供这种事,寻飞最擅长。”小花打了个哈欠。
寻飞也一脸的坏笑,慢慢的蹲下去,伸手抓住了潘东没有受伤的那只手。
连我这个旁观者。一听到小花提出的建议都感觉头皮发麻,更何况潘东了,那可是真的要在他身上动刀子啊。
人的承受能力都是有限的,无论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有些经受过特殊训练的人,忍耐力肯定是比普通人要强上不少。
但是潘东他既不是特种兵也不是杀手,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小混混头,还是靠他大姐夫贾拉爷的裙带关系才上位的那种。
“等我大姐夫到了,我让你们几个都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
潘东目光狠毒如饿狼,阴森森的从我们几个的身上扫过。最后,定格在了我的身上。
“好,我现在就联系我姐夫。”
在寻飞的刀子,即将割下他的第一块肉的时候,潘东终于认怂了,他试探性的把手往回抽抽,寻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