钝的眼角耷着,卷长睫羽被泪水浸湿,还未干透,似乎是刚睡着不久。
而他的手正被她紧紧握在手心中,柔软的手心浸着湿热的汗。
封戈凝视着她的脸,心底竖起坚硬的屏障融化得一塌糊涂。
他曾见过底下的兵也有妻子,妻子路途遥远地前来,两人相拥,原本连断腿之痛都不怕的兵,在见到妻子刹那,嚎啕大哭。
封戈那时并不理解,此时终于理解。
他想要和她成婚,想要和她在一起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