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筠如此说,晏识聿眸光扫过阮筠,敲着身侧的杌凳,“坐。”
阮筠坐于杌凳之上,柔荑就被晏识聿握在手中,带着薄茧的手无意识的抚过阮筠的手背,身体上激起千层的感受,连心中,也涌起一股浪来。
周太医提着药箱匆匆入内,跪下,拣着紧要的事情说:
“微臣一直负责替大皇子诊脉,只是今日去到敬章宫诊脉后,发觉大皇子心绪不齐,郁结于心,可大皇子年岁还小,出现如此症状,实在不是一件好事,且微臣听闻,大皇子许久都没有走出敬章宫,虽说大皇子手伤,但也不该总是闷在宫殿之中。”
晏识聿听着,眸光一瞬一瞬的冷了下去。
阮筠便替皇上问上一句,“大皇子的病严重吗?”
周太医迟疑片刻,晏识聿冷声说:“照实说。”
不敢违抗圣命,周太医赶忙道:“出宫总是没问题的。”
阮筠杏眸立刻看向晏识聿,唇瓣轻张,可似是又觉着不妥,生生将话收了回去。
晏识聿余光见着阮筠的动作,沉声说:“你先下去。”
周太医起身,魏茂元亲自将人送了出去。
内殿中只剩下晏识聿和阮筠两人,“想说什么?”
阮筠指尖勾了勾晏识聿的掌心,“妾身说了,皇上可不许怪罪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