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花儿,想是放的久了,花都变得有些蔫儿。
“筱筱亲手采摘的花儿,怎能不放好,就要走?”
阮筠刚想有动作,又跌坐回皇上的腿上,撇着唇瓣,“紫宸宫连个花瓶都没有,皇上让妾身,将花插/在何处?”
晏识聿胸腔中发出闷笑,掐着阮筠的小脸,让她看向自己,“朕赏了你那么多好东西,这会儿倒是小气起来。”
见着被花汁氤氲开的字迹,晏识聿指骨弯曲,在那处敲着,“这奏折都被打湿了,朕要如何罚你。”
阮筠嗔的杏眸瞪圆,“分明是妾身摘得花好。”
晏识聿黑眸暗沉,捏着阮筠的腰身,“朕瞧着这花,不用花瓶养着,也是极好的。”
阮筠眼中困惑朝皇上看去,还没触及到皇上的眸光,便听见皇上说:“以人的温热来滋养,才属最佳。”
不知是不是在皇上身边待得久了,今日倏而听见皇上这话,阮筠羞得脸都红。
手掌根无力的推着皇上的胸膛,如今让阮筠坐立不安。
晏识聿大掌落于她脆弱的颈侧,“朕忘了,筱筱还没受罚。”
说着,他便要去拿花枝,惹得阮筠慌忙拉住皇上的手腕。
皇上的腕上温度灼烫,让阮筠的心尖都跟着颤了颤。
花枝,怎能放得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