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前,没有和官场同僚互相祝酒,只是一盏接着一盏地喝着酒水。
空了一壶便让宫婢再拿上一壶,惹得周围同僚一阵发笑,纷纷带着关切。
季辙白却什么都不愿多想,口中喃喃道:“阿筠、阿筠……”
同僚们拍着季辙白的肩头,说:“季大人,这宴席还没开始,怎得就醉了?”
季辙白不耐烦的甩开他们的手,同僚们也不恼怒,笑着打趣季辙白说的话:
“季大人说的可是心仪的姑娘,若是喜欢不妨提亲,季大人如今已经进了礼部,前途不可限量,上京的小娘子,自是随便季大人挑的。”
同僚的这话,让季辙白有一瞬的晃动,站起身,攥住方才说那话的同僚衣领,醉醺醺的说:
“随我挑?”
眼睛微眯,说话间带着一股子酒气,周围人都带着嫌弃,同僚连忙掰开季辙白的手,说:
“自是自是。”
话语中带着敷衍,可季辙白却听不出,这会满脑子想着的都是,阿筠也是那其中的女子。
是啊,她虽是贵妃,可皇上的后宫有那么多的妃嫔,尔虞我诈又是非颇多,她那么单纯的一个人,怎会喜欢这样的污糟地,就算是皇宫又如何,终究不是阿筠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