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时,曾有人给了朕一罐酸梅,那味道,比宫中的酸梅还要好。”
阮筠怔怔朝皇上看去,原想开口,可倏然想到什么,又泄气下来,“皇上也说是在宫外,偏偏要用这话来馋妾身。”
晏识聿淡淡说:“若想出宫,也不是不可。”
阮筠失落的靠回引枕上,可突然反应过来皇上的话,杏眸中滑过光亮,扯住晏识聿的衣袖,“皇上方才,说了什么?”
晏识聿掐把她嫩得可以滴出水的小脸,说:“爱妃若是没听见,便算了。”
促狭的话语落入阮筠的耳中,让她羞得咬住自个的下唇,浑身都是滚烫的。
却又被皇上方才的话语所勾引,咬着牙根说:“妾身方才听见了。”
晏识聿一阵沉闷的笑声落入众人的耳中,阮筠的耳尖都被笑声染上薄红,“皇上说的话,可不能不算数。”
若是后头出宫,也就不必等着今年行宫避暑,着实是件极好的事情。
晏识聿却一把将阮筠捞入怀中,“起来,去更衣吧。”
阮筠瞪大双眸,“皇上指的是现在?”
晏识聿看见她兴高采烈的模样,拨开她额前的碎发,说:“是。”
由宫人伺候着更衣,阮筠坐上马车后,看见身边穿着宝蓝色常服的皇上,仍是觉得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