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满头的汗。
抬手擦汗的时候,眼前突然有道身着墨绿色裙衫的宫婢缓步走来。
映凝到景祺殿的时候,脸庞上挂着慌乱,匆忙将两张纸递至魏茂元的手中。
“这……”魏茂元被吓得冷汗涔涔,眼看着映凝就要走,连忙将映凝给扯住,低声问道:“皇上不是说五张,怎么只有两张?”映凝一跺脚,将自个的衣袖从魏茂元的手中拔出,神色中带着心疼,道:“公公不知,我家娘娘今日抄字的时候,本想起身歇歇,可谁知眼前一黑,一个不留神就差点倒在地上,不是不抄,实在是抄不了,奴婢给您送完字帖,还要朝太医署去,公公快些放手吧。”
魏茂元惊得手中宣纸都差点拿不稳,还想多问几句可映凝走得很快,身影早已消失在景祺殿门口,瞧着这幅场景,显然是萦充容伤的不轻啊。
小穆子听见这处的响动,放下粘竿后马上过来,见师傅怔在原处,说:“师傅,可是萦充容宫中来人了?”
魏茂元推把小穆子,同他道:“快些让孙太医去朔含阁。”
说完,他自己则匆忙地朝内殿去。
晏识聿正与誉小公爷说话,听见门给推开,誉小公爷顿住话语,使得晏识聿抬头,睨眼魏茂元,更是看见他手中的宣纸,轻飘飘道:“你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