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没等来晏识聿的话,不大在意的说:“不过淑妃皇上也是知道的,萦才人难免会有委屈,今日也不过是小女儿心性。”
提起这事,晏识聿睁开眼眸,拧着眉宇道:“她经常被欺负?”
往日在他跟前,要不就是磨墨累着,要不就是端盏茶水都不乐意,回回晨起她就未曾起来伺候过一次,偶尔一点的响动都要不高兴半晌又再度睡去,怎得在别处她倒是没那股威风劲,受了冤屈也不说!
心口处出现难以名状的憋闷,晏识聿微不可察吐出一丝浊气,皇后笑着说:“妃嫔间位份总有高低,不免有口角之争。”
晏识聿思忖片刻并未说话,只是将递过来的参汤饮下。
皇后见晏识聿眉宇有些倦怠,温柔小意道:“皇上用了午膳,不若就留在臣妾宫中歇晌?”
晏识聿点头,虽说黄河水患与南边战事如今都已经初平,可难保来年还能如现在一般的安稳;流民尚无定所,多日官员饮酒作乐,贪墨银两,若考核再不推行下去,只怕会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