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想吃羊肉锅子,有总是比没有好的。”
映凝点头说:“成,你去就是。”
阮筠依旧在窗前抱膝环坐,乌发就这般散落在身后,没有挽发髻,也没有任何一处旁的装饰,淡洁素雅。
看着这漫天的飞雪,她倏然想到那时在家中时,一到这样的天儿,爹爹想着阿娘畏寒,总是让家中的厨房做各式各样的锅子,寻来世间珍稀衣料,只为给阿娘做一件挡风的大氅。
后来……
那件华丽的大氅,也终究淹没于大火中。
杏眸中不知不觉就落下一滴泪珠,偏巧落在手背之上,寒风肆虐而过,将那滴泪吹的冰凉,她准备拿帕子拭去泪珠,不想支摘窗被人毫不客气的关上,而后攥住她手背,眼眸炙热的看着她手背之上的泪水。
阮筠一时诧异的紧,竟都忘了行礼。
好半天还是映凝提醒,阮筠这才道:“皇上万安。”
眼前帝王玄黑龙袍与头上玉冠熠熠生辉,如此穿着倒是像极了一位闲散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