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
阮筠不敢违抗钰容华的命令,心却早已坠入谷底中。
入宫之时她幸有一手侍弄花草的好本事这才得邓公公赏识,只是邓公公不怎么派活给她,让她万事注意,那时阮筠就知道:一切根源都是她得这张脸。
倘若只是一名小小的宫女,样貌太过夺目,任凭哪位主子都不会喜欢。
慢慢抬头,阮筠眼前一片赤红。
钰容华在看见她抬头那瞬,那抹若有若无的讥笑都散去,芙蓉花面上唯余冷意。
长长的护甲滑过阮筠的下颌,火辣辣的疼从她面颊上烧至身体中,被烫伤的地方也更加灼烫。
阮筠朱唇半张,还未发出声音,钰容华就将她的脸甩向一旁,沉露立刻将帕子递上,钰容华模样慵懒的把碰过阮筠脸的指尖擦完,那方帕子就被她轻飘飘地扔在地上。
半跪在地上,阮筠已经分不清究竟是何处疼,鼻腔中满是血腥,大抵下颌处已经渗血,手掌与肩头的疼早已变得麻木,阮筠大口喘气,闭眼准备求饶时,钰容华不紧不慢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