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瘦得脱相,胸腔那块的骨头硌得喻青鼻子发疼。
“你干嘛!”一股鲜血从喻青的鼻腔中流出来,她吃痛地蹲下身捂住鼻子,嘴里念叨着闻祁的坏。
闻祁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俯身从众多簪子中取起喻青先前捏着不放的海棠簪,在手上仔细打量片刻。
如鸦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