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昏迷状态,嘴角的血迹干涸留下痕迹,眉头紧蹙似是忍耐着极大的痛苦。
喻青赶忙将厢房中的门窗全部关好,在确保笛声没有再响起后,她这才用灵力烧出一盆热水,洁白的手帕打湿轻轻擦拭着闻祁的嘴角。
闻祁今天晚上很不对劲,与先前在厨房见到的不一样。
今日的闻祁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