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既往不咎了。”

“不错，既往不咎。”没想到的是，少女竟赞同地点点头，“张师兄可知，我为何愿这样称呼你？”

“为何？”张昊已经有点不耐烦地把视线从玉佩上离开，抬眼间，却只看到逼近的身影和白刃，快到让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这一瞬，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成了慢动作，他茫然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的眼睛看到了四周，自己的同门张大了嘴巴，愕然地尖叫着。好吵，张昊迷迷糊糊地想到，他们在吵什么？

然后，大脑好像才缓过来处理了信息，让他反应过来，啊，我为什么能看到四周所有人的样子？明明我没有动啊。

然后下一刻，他看见了自己站立着的身体。

啊，原来我已经死了啊，张昊恍然大悟，头颅着地。

随之而来，他残余的身躯也牢牢地向后砸在了地面上。

南柯语右手还持着剑，脸上浅浅的笑容依旧，低声如情人耳语般，说着张昊永远听不见的一句话：“因为……我还是不介意，叫将死之人一句师兄的哦～”

全场寂静。

没有人说话，甚至连偶有弟子吞咽唾沫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蔓延。

那些外门弟子如同看堕魔之人一般看着南柯语，脚不自觉地向后挪动，眼神里充满了畏惧。

有入门不久的弟子，还未辟谷，看着张昊的尸体，竟直接在一旁吐了出来！

少女站在一众弟子的包围中，笑魇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