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绝对领导权。
张浩不得不佩服画家的手段。
“他这么一顿乱搞,居然没捅出大篓子,真是个奇迹。”
他在和总部的线上会议中感慨道。
三好道,“用你的话说,欧陆各国这是彻底躺平了,只是不知道画家和罗科索夫的这场戏还能演多久。”
“我担心长期的大规模备战会反噬自身,你应该去叶卡捷琳堡走一趟了。”
张浩道,“我知道各位很纠结,立国之战,打不起来我们担心,打起来也担心,有点麻杆打狼的意思。”
“我先和画家谈谈,罗科索夫那边,我希望总部可以提前沟通一下,总是以个人的身份处理这些事情,时间一长,肯定要出乱子的。”
“小张,你是不是想偷懒啊?”二好开了个小玩笑,“你还年轻,多挑些担子嘛!”
张浩语带无奈道,“各位前辈真是看得起我,我巴不得这些事情赶紧结束,我家两个娃都快不认识我了。”
抱怨归抱怨,该做的事情还得做。
张浩等到狼堡基本恢复平静,才第一次主动去拜访画家。
一见面,画家道,“抱歉,张,这段时间太忙了,怠慢你了。”
“我是闲云野鹤,在哪里都是闲人,你这里环境挺不错,没事钓钓鱼、打打猎,对我来说是一种享受。”
“那就好,有时间的话,我希望你能来参加我和爱娃的婚礼。”
“哦?你要结婚了?恭喜,恭喜!”
画家结不结婚,搞不搞黄昏恋,老张才不关心。
客套了几句,他便进入正题,“阿道夫,我们大规模备战的原因你应该清楚,过两天我打算去趟叶卡捷琳堡,在此之前,我希望听听你的意见。”
画家摸摸自己的胡子道,“你也想当导演?”
“不,你不要误会,我和总部对你们之间的矛盾没有兴趣。”
“好吧,我明白,张,你这种无比忙碌的闲云野鹤真让人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