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是不是和别人不同。”
叶长安动也不敢动,保持着两人头靠头凑在一起似乎在低声交谈的样子,转了转眼珠,果然,眼角余光看见了景若曦所说的那个僧人。
那是个年轻的僧人,就是发现现场的十人小队中的一个。此时,他们正在为死者低声诵经超度,个个面容严肃。
“你仔细看他的眼角,看他的手,看他的身体。”景若曦道:“他在极力忍耐着自己的情绪。我敢说,若不是因为这里有这么多人,他一定已经放声大哭出来了。”
“你观察的果然很仔细,他眼角有点亮光,手指掐进了掌心,身体在微微颤抖。”叶长安道:“就算是我佛慈悲,他生性多愁善感,也应该不至于这么悲痛。好像不幸遇难的是他的亲人一样……是不是有这个可能?”
“当然有。”景若曦说着就要起身:“你等会儿,看我的。”
“你要干什么?”叶长安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先说清楚。”
“我去给他说一下被割喉而死的人死前是多么痛苦,会经受多少心里和身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折磨。”景若曦道:“看看能不能把他逼的崩溃,这样就好问话了。”
叶长安抓着景若曦的手:“不许胡闹,你这人怎么铁石心肠?亲人可能被害已经让人很难过了,你怎么还要去伤口上撒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