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单位,试问他们去哪里办理身份证?
别是身份证,有些少数民族村落,一生到老都没有任何档案,在档案上根本就找不到他们的存在。
“你的不无道理,就算他不是杀人犯,可你们为什么要撒谎,而且把人家的新娘也给带走了?”代所长似乎不是那种毫不讲理的人。
“撒谎不是我们的本意,这么做也是为了救这个女孩,也就是你所的新娘。”我转身指着身后的凌琴,而后示意凌琴走到我身边来。
“救她?如果她不想嫁给人家,那她干嘛答和人家成婚,婚礼都举行了,而又逃婚,这样救赎似乎不太人道,恕我不能理解。”代所长鄙视的看了凌琴一眼。
看来代所长对这件事情也是一清二楚,站在道义上来讲,他和村民是一样的看法,那就是凌琴太不人道。
华家对凌琴一家可以是有大恩情,这种恩情就是一辈子也还不完。
虽华家老爷子想老牛吃嫩草,但当初只要凌琴不答应,或许乡亲们也能理解,也不会用有色眼光对待凌琴一家。
可是凌琴一家都答应了下来,如此一来,乡亲们就会觉得凌家是在玩弄华家,在骗取了华的钱之后,就临时变卦,忘恩负义。
如果我没了解详情,估计我的想法也会和村民差不多。
“逃婚我是管不着,但这件事情并不是逃婚那么简单,如果我再不介入,很可能就会出现命案。”我道。
“命案?这话是什么意思?”代所长有些不解,追问道。
“代所长叔叔,婚礼之后,我偷听到华书伟和他儿子谈话,等华书伟死了,就立刻让我陪葬。”这时凌琴站出了告知实情。
“什么?!竟然还有这种事!”代所长听到这个消息后,震惊不已,这可是在谋杀啊,随即他怒目瞪着一旁的华建党,问道:“凌琴所的可是真的?”
“不是,绝对没有这回事,那个丫头在胡八道。”华建党脸色紧张,频频摇头,打死不承认。
若是这华建党一直不承认,凌琴的所的事实形同没一样,我们也很难帮助她。
我和文静对视一眼,似乎心里都没有底,毕竟这只是偷听来的,无凭无据,很难让对方伏法。
“我才没有胡八道,不信请大家听听这个。”凌琴突然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看到她拿出手机,我们立刻明白了,看来偷听的时候,定是把他们的谈话给录了下来。
由此可见,凌琴还是个比较谨慎的人,早就料到有此时此刻这一幕。
“这是?”代所长上前一步问道。
“他们的谈话都被我录下来了,而且是视频录像,幸好当初我留了个心眼,否则我今就是有十张嘴也不清楚。”凌琴道。
一听有录像为证,华建党的脸色顿时变成猪肝色,非常紧张,但看到这么多警察在此,也不敢上前夺去凌琴手中的手机。
凌琴立刻打开手机录像,我和文静也立刻上前查验,代所长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画面。
画面里有两个人,一个七十岁的老者躺在床上,不断咳嗽,似乎在交代遗言。
这个老者正是华书伟,另外一个人就是华建党,他坐在床边认真的听着华书伟讲话。
华书伟:“建党啊,我离不开凌琴,也不想她离开我,等我死了之后,你们立刻给凌琴服食安眠药,让她下来陪我。”
华建党:“爹,这样做是在杀人啊,万一被人发现的话……”
华书伟:“咳咳,没用的东西,你怎么就那么笨呢,到时候凌家人问起,就凌琴舍不得我,服食安眠药自杀了。”
华建党:“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视频到此就结束了,因为偷拍的凌琴被他们所发现,而后就有了凌琴逃婚的一幕。
视频虽然只有我们几个看到,但是声音却是传进了在场的每个人耳中。
所有的人先是一片安静,而后便是怒目指着华建党纷纷骂道,骂他们父子不是人。
华建党吓得摊在地上,脸色苍白,额头冷汗密布,嘴里还不断念着,“完了,一切都完了。”
代所长顿时大怒,指着华建党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