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媛媛见软的不行,改为威胁:"喝了这杯酒,我就将你母亲的遗物给你。"说着她从包中拿出了一个盒子缓缓打开:"这镯子的成色还真是不错,还给你,我还挺舍不得。"
"容媛媛!"
容枳咬牙切齿,可眼神始终盯着那个盒子,那是妈妈临终前给自己的,却被容江无情的拿走了,直到自己与容家决裂都没有能力拿回来。
她不可以不要这个镯子,她咬紧牙关,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给我!"
容媛媛高兴的差一点尖叫出来,也很守信用的将镯子还给了她:"容枳,好戏就要开始了,哈哈哈哈哈。"
她笑的莫名其妙,可容枳也没有心思管她要做什么,双手虔诚的捧着暗红色的盒子,小心翼翼的打开。
那是通体翠绿的同心镯,上面刻着妈妈林氏的姓。
没错,容氏在二十年前,还叫林氏……
一个入赘的男人,为了小三,杀害了发妻,鸠占鹊巢,这就是容枳的家庭。
泪水情不自禁的落下,滴落在镯子上,本就翠绿的镯子此时璀璨的夺目耀眼,她的大脑似乎正在缺氧,激动的热浪逐渐袭来。
她艰难的抬起头,窗外的星星为什么忽明忽暗的,大脑中的记忆像是一张张拼图,无论她如何拼凑都是模糊的,好沉,她的头好沉,好热,她的身体好热……
"我……云栖……"
她的意识渐渐模糊不清,感觉到自己即将陷入噩梦之中,眼前的景象开始迷幻多彩,竟一时间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容枳,你怎么了"
强有力的肩膀将她揽入怀中,低沉的声音徜在耳海,容枳不由寻着摩挲而去。
"云栖"
对方沉默了许久,才压低了声音:"嗯。"
容枳瞬间放松了警惕:"带我走……"
"嗯。"
正在谈工作的云栖接近了尾声,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估计容枳也要困了,回头看去时,人已经不在了。
不知为何她的心突然空了一下,恐慌第一次占据了她的身体。
"彭泽!"
彭泽并没有出现,云栖的心更加慌乱,急切的告别的那人,快步走向门外,终于看到了在远处打电话的彭泽。
"彭泽!"
听到呼喊的彭泽回头,看到是云栖,赶紧挂断了电话,跑了过去:"小云总,我在,怎么了"
"容枳呢"
云栖此时最期待的是彭泽告诉她,容枳已经去房间睡觉了。
彭泽看了看四周:"我没有看到容枳小姐,我刚刚……"
"要你有什么用!人都看不住!"
云栖一瞬间的暴怒,彭泽吓的一颤,这是跟着一起近三个月第一次见她发火。
"我马上去查监控!"
彭泽快速跑走,云栖站在原地,此时刚刚还熙熙攘攘的会场此时空旷的吓人,容枳消失了。
"你去哪儿了"
漫无目的犹如大海捞针,云栖的大脑飞速旋转,突然!
"珍妮!"
她的呼喊犹如落在了大海中,等了几分钟还没有回应,她怒吼着:"珍妮!你死哪儿去了!"
"唉唉唉唉唉,在这呢,我这有事呢!"
珍妮那边喘着粗气,不知道在忙什么。
"金手指怎么用"
"你要做什么"
云栖没有时间和她废话:"告诉我!"
珍妮快速调出了面板:"点击一下,你要想好啊,耗费心神……"
云栖根本没有听她接下来的话,眼疾手快的点击了面板上的金手指,一时间天旋地转,眼前的景象逐渐化为了地图模样,她站在蓝色的光点之上,红色的光点就在头顶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