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君宴自己步伐稳健的上了车,司潼把手机掐在手里也跟着上了车。
晚上是秦昊开车来的,现在已经换成了司机。
在两人上车的那一刻,后面的挡板升起来了。
司潼见谢君宴双眼紧闭,脸颊染上了红意,眉头微皱着像是很不舒服的样子。
她低头看了看手机,算了,咱当长辈的就应该有个当长辈的样子。
“谢君宴你没事吧,很难受吗?要喝点水吗?”
司潼从小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拧开盖子递到他的面前。
谢君宴在她说话的时候就已经睁开了眼睛。
司潼抬眸对上后一愣。
路灯的光亮晃过,映射在他的双眸上。
漆黑且深邃。
对视的这几秒钟,司潼恍惚了一瞬。
谢君宴好像就是一头狼,他的目标明确精准。
而那个目标就是她!
司潼慌忙移开视线把手中的冰水直接怼到了他的脸上,“自己喝!还有啊,把你的心思收收,我大你一千多岁,那都是祖孙恋了,不可能的!”
谢君宴直了直身子,喝了一大口冰水,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将水咽了下去。
“我们两个有血缘关系。”
司潼歪头看他,一副你是傻子的样子,“你喝傻了啊,谁跟你有血缘关系啊!”
谢君宴慢条斯理的把瓶子放回原处,同时又说了一句,“你也知道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啊。”
司潼一愣。
身子往她那边凑近,谢君宴将她圈在了她的座位上。
司潼回过神的时候瞬间炸毛,伸手就要掐诀。
但是被谢君宴给攥住了手腕。
她瞪大了眼睛,心脏像是被人抓了一把。
司潼慌张结巴道:“你,你,干嘛 !你这是大不敬!你,我,你......”
谢君宴嗓间发出了一声低笑,“我没有要干什么,我就是想问一句,那为什么不可能呢?”
司潼眼睛乱瞟,用手推搡他,“哎呀,反正就是不可能,你就歇了这个心思吧。”
谢君宴也不动,大手仍然攥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轻轻的掐住她的脸蛋子,让她看着他。
司潼气的踢了他一脚。
他似是没感觉一般正色道:
“你说的那些都不是理由,你只需要认清自己的感觉就好,如果有一天你对我也有了一不一样的感觉,请你一定要告诉我,多久我都等。”
司潼感觉可能是她刚才喝的那杯酒现在才上劲儿,脸颊有些烫,她道:“知道啦!”
谢君宴眉骨微抬,松开了手上的力道。
结果他刚放开她的手腕和脸,脖颈就一痛,然后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
“╭(╯^╰)╮哼,小样的,我现在只有想揍你的感觉,至于其他的你就等着去吧你!”
收回手刀,车子正好到了水天一色。
司潼让司机把车子开到地下车库后就让他开别的车回去了。
车库内,她掐诀直接把谢君宴带回到了顶层他的卧室。
把人扔到他那黑色的大床上,司潼就要走人。
但是看到西装革履的人睡得好像并不踏实,她也有点于心不忍,毕竟那个游戏他也算是为自己解了围。
于是她把他的鞋脱掉,然后把人用被子盖了一个严严实实,再然后她双手掐诀......
‘撕拉——撕拉——’
听见声音,司潼又跑出去倒了一杯水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满意的拍了拍手。
“完活,走人!”
瞬间回到白家老宅三楼,她拿着睡衣进了浴室。
半个小时后出来,她收拾完就扑到了被窝里。
她拿出手机点开聊天软件,发现那个加了她的林哲瀚给她发了消息。
点开。
【司小姐您好,打扰了,请问您有办法能让一个人说真话吗?】
【我怀疑一个人在十年前杀害了自己的老婆,但是他们那个地方是个穷乡僻壤村庄,人死了之后都是直接就土葬了,之后去村委会开具一个死亡证明这事情就算结束了,而且这事已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