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后话了。

反正阿克曼躲在神界，愣是到现在，才等来了被叶知清算的机会。

“狂热的信仰真的会将一个人改造得面目全非，别看他刚才正义凛然，一副为空之城着想的样子。”

“当时出卖晨曦公国逃离计划时，他可没想过无辜人该怎么办。”

所谓的讲道理，是只向强者讲道理。

小明唏嘘：“难怪你动手那么干脆利落，刚才下手还是轻了！”

叶知失笑：“你倒是挺有同理心。”

跟玩家混久了，对方似乎忘记了，自己一开始有多瞧不清人类和亡灵。

“那是当然，神明最擅长聆听！”

小明骄傲地挺起胸膛，一点没听出叶知的话外音。

“所以，其他翼人也必须做到八翼那样，才能获得进入空之城的资格？”

“不一定，阿克曼的情况不好复刻，同时，不同神明对信徒的偏好不一样。”

“比如那名叫做‘金’的六翼翼人，他被神怀疑信仰的纯粹性，神剥夺了他的一切财富，亲情，健康，只护住性命。”

“在经历了无与伦比的苦难，一无所有之后，他依旧没有抱怨神明不公。”

“于是，他通过了考验，成为了一名翼人。”

叶知顿了顿。

“他成功地活到了现在，但作为‘考验’的一部分，他的父母、妻子、儿女，却是实实在在地在痛苦中迎接了死亡。”

小明的表情皱成一团。

“离奇可笑的考验，谁会用这个考验自己最忠诚的信徒？”

“是你自己，光明神奥瑞尔·鲁西安。”

“！！！！”

在小明瞪得溜圆的目光中，叶知再次点头确认。

“看来你这部分记忆也没接收到。”

“不过没关系，你只要知道，空之城只收神明最忠实狂热的信徒。”

“而狂信徒，不需要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