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开脱的,可不料他居然赶在我发言之前一口答应下来,并且行动迅速的离去了。
我不知道这男人究竟在搞什么鬼,事到如今,他还想着故作神秘,把事情搞得扑朔迷离,显然已经没有意义了。
你妹的,该不会是想着就此逃跑,一去不回了吧?!
想到了这一点,我后背突然僵硬,顺带着想到了一段不怎么光彩的台词:新婚第二天,男人因不堪忍受妻子的折磨和岳父的压迫而愤然离去,至今下落不明。
简直太不幸了,这根本比成为寡妇都要难堪!
为刘瑾揉了揉背,我有些心绪不宁的走到了院子里,然后在一处台阶上坐下身来。
锦年带上他的女徒打我面前经过时,只见那叫做元宝的小姑娘回眸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厌恶一闪而过。
我不知自个儿几时得罪了这个小家伙,冲她干笑了一声,想着示好来着,却见她猛地转过了身去,然后挨至了锦年,说道:“师父,外头有庙会,时间还早,我们先逛一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