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血流不止的肩膀。
这伤口泡在水里不易结痂,鲛人匆匆爬上了岸,只见那半死不活的舒景乾也跟了上来,于是眼尾一挑,猛地甩了一下尾巴,又将他拍回了水里。
“呜。”舒景乾呛了一下,从水面上浮起来,拼命咳嗽着,问道:“你想怎样啊?”
那鲛人像是听不懂人语,只眯着一双摄人心魄的眸子,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
他伸手,覆在了伤口上,只见那原本血淋淋的肌肤,立马生肌止血,恢复了原先的苍白光洁。
舒景乾浮在水面上,远远地看着他,一时忘了自己的处境,由衷的叹了句:“好厉害啊!”
那鲛人咧着嘴,发出了一阵“咯咯”怪笑,像打量食物一样,上下打量着舒景乾,然后舔了一下尖锐的牙齿,满身的邪气。
舒景乾打了个突,又往水里浸了浸,心想这鲛人闭着嘴可谓风华绝代,可一咧嘴就变得惨不忍睹。
就好像明明一桌子的山肤水豢,却因为端上来一盘臭豆腐而变了味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