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性格变了，可这里啊——”狐颜说着，指了指季扬的心脏，“还是外冷内热，嘴上再贱，心里也还是柔软的。”

季扬握紧了狐颜放在自己胸前的爪子，笑了笑，道：“嗯，只有这里，从来就没有变过，宁无尘的心脏，从一千年前就是你一个人的了。”

狐颜笑得很不节制，许久之后，猛然吻上了季扬的嘴唇，眨了眨眼，说道：“今后也会是。”

“嗯。”季扬笑了笑，将狐颜揽进了怀里，说道：“所以，下辈子我一定会先找到你的。”

两人正含情脉脉着，忽听有人敲了敲车玻璃，然后看见孟婆那远在日本的脸不知为何就投映在了车玻璃上。季扬一怔，急忙降下了车窗，问道：“孟婆，你怎么闪到美国来了？”

“清君，你不会不懂吧，任何一只妖精历经千年之后都是要封神的，狐颜的时间就快到了。”孟婆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