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呵呵,这算是被拒绝了吗,明明都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啊。
几分钟后,杨浅重又推开门走了出来。
远远看着那瘦小的身影在斑驳的路灯下渐行渐远,杨浅苦笑了一下。是啊,也许夏默是无心的,可是自己又如何能面对这个清纯可爱的人不去动心呢。
相识的这几年里,杨浅每天都凌晨四点就起床烘烤面包,为的就是让早早出门的夏默能赶上购买,不至于饿肚子了。而晚上,如果没有等到夏默收工回来,他也会一直等下去,直到发现那个身影从末班车上走了下来,然后急匆匆的跑来问自己还有没有热乎的蛋糕了。
那是他截肢以后,无聊而枯燥的生活中唯一的一抹色彩了。
那个像是猫儿一样慵懒却又可爱的男人,从走进自己的世界再到走进自己的心里,几乎没用多长时间。
如果自己是健全的,如果自己是可以奔跑的,也许他会毫不犹豫的追求他,拥抱他。可是如今的自己,连追上他的步子都很吃累,又如何能向他奢求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