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问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把市教育局宿舍楼的工程给干砸了。
他担心周经理今后不会再给他工程了,所以才有了这一问,目的就是把这个工程给敲定下来。
周经理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没好气地道:“到时候再说吧。”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到时候再说吧,那就成了模棱两可的事。
这让黄希很是气急败坏,可他也没招,只能是耐心地等下去。
这也让他暂时真的不敢去找李响的麻烦了。
吕局长将权力发挥到了极致,治的黄希一点辙也没有。
周经理已经下定决心,今后不会再给黄希任何工程了。
他毕竟是堂堂的正县级干部,就是因为这个黄希,被同级别的吕局长给训得就像孙子一样。
他可丢不起这人。
但这话他现在还不能挑明,因为他要稳住黄希,免得黄希再去找李响的麻烦,把培训学院的工程给弄丢了。
一个多星期之后,黄希又接到了一个消息。
培训学院的地基工程已经开工了,但他却没有接到周经理的通知。
黄希急忙去找周经理,但周经理面无表情地告诉他,培训学院的地基工程交给谁做,是市里直接决定的,他这个市建公司的经理也无权过问。
周经理将这个包袱甩给了市里,你黄希总不至于去市里找吧。
周经理虽然做的很是巧妙,但黄希顿时就明白周经理这是要抛弃他了。
可他又不能轻易和周经理翻脸,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周经理,还有别的工程吗?”
“目前没有别的工程,等有机会再说吧。”
黄希没别的办法,只能是灰溜溜地走了。
但周经理这么做也彻底把黄希给惹火了。
黄希不敢当面和周经理翻脸,但他可以背后地里和周经理翻脸。
他回去之后,立即开始码人,今晚就要把李响他们干翻。
夜幕降临,黄希带着五六十号人,浩浩荡荡朝李响的工地开去。
这一个多星期,李响都在时刻警惕着。
但黄希却一直没有来。
苏辰鲁民的那些狐朋狗友,开始的几天还很像样。
但几天过后,啥事也没有。
他们就逐渐放松了警惕。
他们有的提出晚上要回家,有的提出要去舞厅跳舞,还有的提出要出去喝酒。
但都被李响给拒绝了。
他们为此对李响极其不满,满腹牢骚。
但他们之前和李响闹翻过一次,这一次是他们恳请苏辰鲁民帮他们说好话,李响才让他们来的。
因此,他们也不敢和李响翻脸,只能是背地里发泄不满。
李响将工地周围的围墙加固了些,工地大门只有进材料或者田嫂他们出去买米菜的时候才开,平时都是关着的。
天色一黑,天空竟然飘起了雪花。
这应该是这个冬天最后的一场雪了。
伴随着这场雪的到来,大家要开怀畅饮。
但李响没同意,他告诫大家,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提高警惕。
李响让邹勤将事先制定的突发状况的应急预案,当众又宣布了一遍。
同时,还让大家又演练了一遍。
苏辰鲁民的那些狐朋狗友很不以为然,认为李响就是在吹毛求疵。
当晚八点多,工地大门一声巨响,大门被撞开,一大群人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