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舒博,是工业大学的老师。”
李响忽地站住了,扭头看着他。
“你是咱们市工业大学的老师?”
他立即点了点头,道:“我是教电子物理的。”
李响没有上大学,是他心中的永远的痛。
也正因为如此,他对大学更加的渴望。
听到这个戴眼镜的男子竟然是工业大学的老师,李响不禁肃然起敬。
本市的工业大学,可不仅仅局限在本市。
这可是在全国都能排得上号的著名大学。
“我叫李响!”
李响边说边主动向他伸出了手。
“我叫舒博。”
他急忙伸手握住了李响的手。
看到李响对他的态度好转,舒博竟然有些受宠若惊。
“李响,你好!今天你帮我把包追了回来,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
舒博边说边扭头看到路边有个饭馆,道:“走,我请你喝酒!”
“舒老师,你别客气,我正好碰上,这也是我应该做的。”
听李响这么说,舒博更加感动了。
“知恩不图报,方为真君子!但我如果知恩不报,那我就是小人了。我是真心实意地想和你交个朋友,请!”
李响从心里也愿意和这样的人交朋友,便不再客气。
两人来到这个酒馆,选了靠窗户的位置坐下。
舒博点了四个菜,要了两瓶白酒。
李响扭头朝窗外一看,顿时看到一个满头满脸都是鲜血的人正踉踉跄跄地顺着路边朝前走。
“舒老师,你看外边那人。”
李响边说边指了指窗外。
舒博朝外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那人是不是那个小偷?”
“对,没错。”
“他没有死啊?那太好了。”舒博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一直担心那个小偷被李响给打死了,心一直紧揪着呢。
现在看到那个小偷没事了,总算是放下心来。
不出人命那是最好的了。
李响笑道:“舒老师,你放心吧,这种人怎么打都打不死。”
“可我看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还以为他真的死了呢。”
“他那是被我给打昏过去了。像他这样的小偷,挨打是家常便饭。早就被打的很是皮实了。”
听李响这么说,舒博呵呵地笑了起来。
四个菜上齐了,两瓶酒也摆在了桌上。
舒博拿起桌上的酒杯端详了一下,随即让服务员换上了两个大杯。
李响拿起酒瓶倒酒,但舒博不让,他要亲自倒酒才能显示出诚意来。
将酒倒满,他端起了酒杯。
“李响,今天能够遇到你,是我的福气!我先干为敬!”
说完,他一仰脖,将杯中酒喝了个底朝天。
李响大吃一惊,因为现在用的是大酒杯,这一杯酒就是二两。
这可是本市度数最高的老白干,他竟然一口就干了。
李响本就是个性情中人,他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但这杯酒下去,让李响感觉有些难受。
那个年代喝酒,一般都是用八钱的小酒杯。
但舒博嫌酒杯小,这才换上大号的酒杯。
但用这大号的酒杯,一口一个。
用不了多久,那就得喝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