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响目光冷酷地看着被捆绑在树上的刘顺。
一字一顿地道:“你还敢打田嫂的主意?今天我就整死你。”
李响抡起手中的军用皮带对着刘顺没头没脑地开打。
军用皮带两头都有铁扣,打在身上什么滋味,那就可想而知了。
这要比皮鞭还要残忍的多。
开始的几下,刘顺还在硬撑。
但几下过后,刘顺就发出了惨叫。
而且惨叫一声比一声凄厉。
“苏辰,拿毛巾将这个狗日的嘴堵上。”
苏辰转身进屋,将他平时擦脚用的毛巾拿了出来,塞进了刘顺的嘴里。
刘顺喊不出声了,脖子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李响二话不说,接着再打。
很快,刘顺就被打的皮开肉绽,昏死了过去。
“鲁民,用冷水把他浇醒。”
苏辰和鲁民早就被响哥的狠劲给吓傻了,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响哥会如此之狠。
鲁民的腿肚子直转筋,但还是端来一盆冷水,浇在了刘顺身上。
这个地方是举世闻名的冰城,况且现在又是隆冬腊月。
这一盆冷水泼上去,昏死的刘顺打了个激灵醒了过来。
“刘顺,我就问你,你今后还敢不敢再打田嫂的主意了?”
刘顺嘴巴被擦脚布堵着说不出话,他用凶狠的目光看着李响。
“草泥马的,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李响抡起军用皮带又接着开打。
站在一旁的苏辰和鲁民都吓得不敢看了,他们担心响哥会真的把刘顺给打死。
但响哥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他们两个也不敢开口劝。
不一会儿,刘顺再次昏死了过去。
“鲁民,再去端盆冷水来。”
“响哥,别再打了,再打就打死他了。打死他就麻烦了。”
李响扭头看着劝他的鲁民,目光就像刀子一样,吓得鲁民倒退了一步。
“苏辰,你去。”
“响哥,鲁民说的对,别再打了。真打死他我们也麻烦。”
李响不再说话,而是转身自己去端了一盆冷水过来,哗啦浇在了刘顺身上。
但这一次刘顺没有接着醒来,仍处于昏死状态。
苏辰和鲁民以为刘顺死了,吓得浑身哆嗦,站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出。
浇在刘顺身上的冷水有的已经结冰了,样子很是恐怖。
李响看他没有醒过来,正要转身再去弄冷水浇他,刘顺醒了过来。
刘顺瞪大眼睛,喉咙里发出了呜呜声,冲李响连连点头。
李响伸手将他嘴巴里的毛巾拿了出来。
刘顺大口地喘着气,他看李响的眼神也不再凶了,而是恐惧。
李响目光冷酷地看着他,又举起了手中的军用皮带。
一直在装逼硬挺的刘顺,再也装不下去了。
“我服了,别再打了。”
说完这话,他又在大口地喘气。
他知道自己如果再和李响硬杠下去,李响真的会将他活活打死。
“刘顺,你服了没用。我就问你,你今后还敢不敢再打田嫂的主意了?”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刘顺是真的被李响给打怕了。这也是他生平第一次服软。
李响对苏辰和鲁民道:“把他松开。”
苏辰和鲁民知道刘顺死不了了,也不再那么害怕了,匆忙过来将绳索松开,还给他披上了外衣。
李响冷声道:“记住你说的话,滚。”
刘顺东摇西晃,踉踉跄跄地朝外走。
没走几步,一头栽倒在地。
他挣扎着爬了起来,就像一只丧家犬灰溜溜地走了。
“响哥,原来他在打田嫂的主意啊?”
“是啊,我今天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