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知道她并非爱钱如命之人。
虽时常有几分小聪明但好似经常不够用。
明明倾心于李二,但被自己掳走强占后居然没有寻死觅活为李二守贞。
对自己这个毁掉她惬意生活的罪魁祸首,虽表现的嫌弃万分,却并没有刻骨仇恨之感。
实在处处和寻常女子不一样。
芸娘嫌弃不已的远离男人,暗道安国公夫人一进门就迫不及待想除掉当时还是孩子的周尧均和周贵妃。
结果忙活多年,两个孩子非但没死没残。反而一个入宫当了贵妃生下三个皇子,另一个还得屁颠屁颠亲自给他操办婚事。
想想都要呕死了吧?
一时不知道周尧均和他那位嫡母,到底谁更可怜。
芸娘养病养了五六日后终于神思清明,能正常进食下床了。
府里过年时的装扮还没撤下,到处喜气洋洋红彤彤的。
眼下泪痣为她纯真如花面容平添了几分魅惑。
周尧均越看越心喜,放下筷子凑上去吻她泪痣。
芸娘眼明手快覆上自己的眼,“能不能漱了口再亲我。”
正吃汤圆呢,黏黏糊糊的也不嫌恶心人。
“一个试婚丫头居然敢这么对我说话,”周尧均勾唇一笑,“嗯?”
还演上瘾了?
“公子除了陪女人胡闹,没有别的正经事做吗?”
徐进才好歹还需日日出门访友赴宴,李燕归也时常外出,怎的这个周尧均成日和她腻在一起,也不嫌烦。
“这是嫌我烦了?”他好整以暇的净面洗手后才悠悠道,“姐姐已经求陛下赏了个差事给我,成婚后我就可携家眷走马上任。”
芸娘心里一沉,攥紧手中筷子,“不知公子往何处任职?”
“冀州刺史余海妄因贪墨败度大肆圈地被贬岭南,陛下特令我接任冀州刺史一职。”
啊?
芸娘直愣愣看着周尧均略显少年气的脸,“你?你才多大,居然做一州刺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