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饥饿掌管了叶晓的身体,悬浮斗篷根本不可能好好的被戴在胳膊上,早被饥饿当风筝玩儿了!
“疼疼疼疼疼!”
叶晓哀嚎着,在将臣的怀里乱动,满是不可置信:“你怎么知道饥饿会说话的?”
他可不记得饥饿在将臣等人面前张过口,甚至将臣等人都不该知道饥饿是活物才对。
“韦德说的!”将臣毫不犹豫的把韦德出卖了,“哈莉只用了一块钱,韦德就把自己知道的全都交代了!”
他都好奇韦德是哪里得知的情报,难不成真是那些不存在的观众?
“该死的韦德,下次见面我要把他大卸八块!”叶晓怒骂着,丝毫不提自己坑了另一个韦德的事,“我的情报就只值一块钱吗?他还说什么了?”
“说你满脑子都在想……”
“停停停!这些事不用说!”叶晓赶紧阻止。
眼看装不下去了,叶晓拍了拍将臣的手,嬉皮笑脸的:“先把我放开呗姐夫哥!”
“你这是什么鬼称呼?”将臣松开了手,严肃的说道,“我找你有正事!”
怎么调解女娲和马叮当之间的矛盾,每天想的他头大,看电影、看书也不能二十四小时都看啊。
逛街?还不如在家看电影!
两人要是看中同一件衣服了,你说要买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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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买一件一模一样的?
‘我不,我就要这件!’、‘呵,看到了没,你只是我的替代品’之类的话会在他的耳边萦绕一整天。
他为什么要召集几千年来都没召集过的五色使,还不是想着有外人在,女娲和马叮当多少会收敛一点么。
结果纷争扩大了,五色使站在女娲那边,马叮当落入了下风。
他又紧急召回了乌鸦和徐福,让两人支持马叮当,马叮当这才勉强站稳了脚跟。
“我说的就是正事啊!”
回来的第一时间没去找将臣,就是怕卷入纷争,没想到还是没躲过,好在之前叶晓已经想好了部分对策。
只是有些不完整,叶晓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一脸认真的,叶晓说道:“你看啊,我叫叮当为姐,应该喊你姐夫,我喊女娲嫂子,应该喊你哥,合起来就是姐夫哥!”
硬了,拳头硬了,将臣很想打开叶晓的脑子看看,看是不是和韦德接触时间长了,叶晓也被传染了神经。
摔啊,这是一回事儿吗?
“别着急啊,我还没说完呢!”叶晓一把握住了将臣的手,不给将臣出拳的机会,“我做事一向很分明的,是谁就是谁,做为两个独立的个体,我要是都喊姐,谁大谁小?那我要是都喊嫂子,谁先回应?”
“不如分开来叫,地位上就是平等的,你说是吧,叮当姐,是吧,女娲嫂子?”
刚走到楼梯口的红潮,一个转身又下去了,她预感到一会儿有人要挨揍,纷争之地不宜久留,还是下楼照顾珍珍去吧。
‘听说喝醉的人容易吐,我这是预防她被呛到,嗯,对,我绝对不是临阵脱逃!’
说服了自己的红潮,看也不看五色使者等人哀求的目光。
‘我想死!’徐福以前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有寻短见的念头。
一旁的乌鸦或许是听到了他的心声,在心里疯狂的点着头。
其他四使就更不用说了,要是旁人在女娲面前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他们早就一拥而上,把说这话的人五马分尸了。
甭管他们以前有没有反叛的念头,至少明面上,女娲神圣不可亵渎,顺手的事,他们不介意表一下忠心。
但现在,将臣老神在在,两眼放空,明显是让叶晓自由发挥,不管事的态度。
当家的都不管,他们这些做小弟的,哪敢出声?
还想死?他们才是真的想死!
也得亏他们不会流汗,不然衣服早就被打湿了。
“我在苏醒的这段日子,看了很多书,有一个问题困扰我很久了,书上并没有写,你能不能跟我解释一下,‘一夫一妻’是什么意思?”女娲抬头看着星空,似是发现了美丽的景象。
“妇,就是媳妇的意思,妻,就是妻子的意思,一妇一妻,就是指一个男人,也不一定是男人,”正解释着意思的叶晓,一下子把词典翻到了大洋彼岸,“现在国外思想碰撞的厉害,他们认为没人可以决定自己的性别,只有他们自己!”